第 18章 超能失控
斯塔克大厦实验室
托尼斯塔克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全息投影中的纳米结构模型，手指在空中不断划动，调整着分子排列。
他的工作台上散落着各种金属碎片和能量核心，还有半杯已经凉透的咖啡。
“贾维斯，把第七组参数调出来。”托尼头也不抬地说道，眼睛下方挂着明显的黑眼圈。
“先生，您已经连续工作36小时了。”贾维斯提醒道。
“根据健康协议...”
“健康协议是我写的，贾维斯。”托尼笑着地挥挥手，“现在，参数。”
全息投影立刻切换为一组复杂的分子结构图。
托尼眯起眼睛，突然兴奋地打了个响指：“就是这里！能量传导节点需要重新排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背后响起：“你搞错了方向。”
“啊！”托尼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手中的工具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见鬼！萧！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走正门？”
萧寒站在实验室中央，黑色战衣上的金色纹路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他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抱歉，习惯了。”
托尼揉了揉太阳穴，捡起掉落的工具：“所以，伟大的超人先生去哪了？”
萧寒走向工作台，扫了一眼全息投影，“卡玛泰姬，地球上的魔法圣地。”
托尼挑起眉毛：“魔法？我以为你在阿斯加德已经学够了那些神棍把戏。”
“不一样。”
萧寒摇摇头，手指轻轻划过全息投影，分子结构立刻重组为一种全新的排列方式。
“阿斯加德的魔法更像是科技与神力的结合，而卡玛泰姬的魔法是纯粹的维度能量操控。”
托尼盯着重组后的结构图，眼睛渐渐亮了起来：“等等...这种能量传导方式...”
“更高效，对吧？”
萧寒微笑，“魔法和科技本质上都是对能量的运用，只是路径不同。”
托尼突然转身冲向另一台全息终端：“贾维斯！记录这个结构！重新计算能量损耗！”
萧寒看着陷入狂热的托尼，轻轻摇头：“你先研究，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等等！”
托尼头也不回地喊道，“你还没告诉我那个魔法圣地的事！他们真的能凭空变出火球？还是像漫画里那样挥挥手就能传送？”
“差不多。”
萧寒耸耸肩，“不过需要特定的法器辅助。他们的至尊法师想让我接任她的位置。”
托尼猛地转过身，瞪大眼睛：“什么？你要去当魔法师了？”
“拒绝了。”萧寒走向落地窗，“我有自己的计划。”
托尼松了口气，随即又好奇地问：“那个至尊法师很强吗？”
萧寒想起古一那双能看透时间的眼睛：“比你想象的要强得多。”
“比你还强？”托尼追问。
萧寒沉默片刻：“在某些方面，是的。”
这个回答让托尼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放下手中的工具，走到萧寒身边：“这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强大存在？”
“很多。”萧寒望向窗外的纽约夜景，“这也是为什么我需要变得更强大。”
托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
萧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知道变种人吗？”
“变种人？”托尼皱眉。
“你是说那些X基因携带者？我听说过一些传闻，但神盾局的档案里几乎没有可靠资料。”
“因为他们大多隐居在各地。”萧寒转身走向实验室门口。
“或许我要去找他们谈谈。”
托尼跟上前两步：“等等，为什么突然对变种人感兴趣？”
萧寒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托尼一眼：“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变种人是少数几个可能威胁到我的存在之一。
我需要了解他们，尤其是...某个能操控磁场的家伙。”萧寒张口瞎掰，万磁王或许会被他一拳KO。
萧寒停顿了一下，突然笑了起来，“不过在那之前，我要先去教几个调皮的孩子学会使用自己的能力。”
“孩子？”托尼一脸疑惑。
“几个意外得到超能力的孩子。”萧寒耸耸肩。
托尼还想再问什么，但萧寒已经化作一道黑色流光，穿过玻璃窗消失在夜色中。
“贾维斯，”托尼盯着萧寒离去的方向，“调出所有关于变种人的资料，特别是能操控磁场的。”
“已调出，先生。但资料非常有限。”贾维斯回答，“需要联系X教授吗？”
托尼惊讶地挑眉：“X教授？你是说那个变种人学院的院长？”
“不，先生。但根据网络痕迹分析，他很可能就是变种人领袖之一。”
托尼走回工作台，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先等等。让我们先把萧给的这个结构搞定。等纳米战甲完成...”
他看向窗外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或许我也该去见见这些变种人了。”
纽约
萧寒悬浮在千米高空，超级听力如同无形的雷达网般展开，捕捉着全球范围内的异常声音。
一分钟前，他的超级听力捕捉到三个声音正在激烈争吵。
他调整听觉频率，锁定了声源位置，布鲁克林区一处荒废的工业园。
废弃工业区
夕阳的余晖洒在空地上，三个大学生站在碎石堆旁，气氛凝重。
安德鲁蹲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一块碎石，让它悬浮在掌心上方几厘米处，又轻轻放下。
他的黑眼圈很重，像是很久没睡好。
“我们得想个办法。”麦特推了推眼镜，声音低沉，“那块石头……它不对劲。”
“不对劲？”史蒂夫嗤笑一声，“它给了我们超能力！这他妈是奇迹好吗？”
“那安德鲁昨晚差点把一辆车扔到人身上也是奇迹？”麦特反问。
安德鲁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我说了那是个意外！我只是……”
他的声音哽住了，手指微微发抖，周围的碎石开始颤动。
“嘿，放松点，兄弟。”史蒂夫皱眉，伸手想按住他的肩膀，但安德鲁猛地甩开他。
“别碰我！”
碎石突然爆开，像子弹一样四散飞溅。
呼！
一道黑影无声地落下
所有飞溅的碎石瞬间停滞在半空，随后缓缓落回地面。
三个人同时僵住，抬头看向那个高大的身影。
黑色战衣，金色纹路，深邃的眼睛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平静的审视。
“你是…..今天和托尼斯塔克一起的超人……”麦特喃喃道，手里的平板差点掉在地上。
萧寒没有立刻说话，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安德鲁身上。
男孩的眼眶发红，手指攥得死紧，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
“你们在这里发现了什么？”萧寒问，声音温和。
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麦特开口：“一块……会发光的石头。在洞里。”
萧寒点点头，看向幽深的矿洞：“能带我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