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9章
“性…相…近……习…相…远……”
“意思是人在出生的时候都是善良的,就像你们一样,帮助父母干活,帮助爷爷奶奶挑水生火。”
男人的声音清晰醇厚,普通话好听地不行,音调又抑扬顿挫,特别吸引人,好多学生娃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
这时候,二傻叔已经挪到了门口,他在土台阶上坐下,也不管裤子脏不脏,睁着那对澄澈的大眼睛听骆峰讲解三字经。
他听得是那么专注,那么痴迷,就算他脑袋不灵光,可他知道小伙子有多了不起,他跟着小伙子一起念,念着人之初性本善,念着养不教父之过,念着念着,二傻叔的眼圈就红了,不知道为啥,他突然有些伤感,他抹抹泪静静地听着,直到那个醇厚的男声道,“好,今天就念到这里,下课。”
骆峰话音刚落,那群学生娃就哗啦地跑了出去,学生一出来,操场也乱作一团。
紧接着骆峰也走了出来,就看见缩在角落里抹泪的二傻叔。
骆峰虽然喜欢操这骚货,可不愿意公开这段关系,于是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二傻叔人傻,也不知道骆峰的心思,只是红着脸将篮子递给他,然后低着头,扭着屁股就往外跑。
骆峰看着他的背影,想叫住他,却还是欲言又止,他在海棠村只要呆七个月,等支教结束,他就要回城了,何必在一个老傻子身上浪费感情……
等下午教完课,村长来了,海棠村大部分人都姓李,李村长跟他说要请他吃饭,骆峰喜好清净,但村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他跟着村长进了村中,村中比村西要热闹多了,不少赶晚集的妇女夹着筐挑着扁担回来,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悄悄地往骆峰那里瞧,这城里的小伙子就是俊,又高大又英气,用城里话说就是大帅哥。
村长亲热地拉着骆峰走着,并且帮他介绍村里的老乡,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什么远方表叔表婶,什么李寡妇。骆峰淡淡地应着,突然在不远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依旧是那身土黄棉袄,二傻正被几个邋遢的混混围着,村长原本走着,发现骆峰不动了,顺着目光看去,脸色刷得就变了。
“骆老师,别管闲事……俺们走吧。”
骆峰没吱声,他挽起袖子,大步朝二傻那里走。
此时二傻的老棉袄被脱得耷拉在腰上,可怜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嘴里不住叫着,“啊……你们干啥……俺不是人妖……放开俺……”
一个小混混下流地拽他衣服,还鼓动其他人脱他裤子,看看人妖的下面长啥样。
但还没把棉袄拽掉,就被后面的骆峰一脚踹翻在地。
二傻一抬眼就看见了骆峰,顿时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在做梦似的。
“蠢货,还不快走!”骆峰揪着二傻的后衣领就往外甩,二傻踉跄了几步,却又站稳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骆峰修理这些村里的刺头。
混混总共就三个人,又瘦的跟猴子似的,一米八八常年练散打的骆峰自然毫无意外地把他们全都揍翻在地。
骆峰理了理衣服,可惜学校发的衬衫坏了,露出他里面结实的胸肌,等他回头时,发现二傻呆滞地望着他,圆圆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骆峰眉峰微皱,刚要开口,村长迎了上来说,“哎呀,骆老师,您怎么样了,这些混混没伤到你吧。”说着还对那几个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说,“还不快滚,天天游手好闲的,还敢打老师!”
那几个混混还是惧怕村长的,嘴里骂骂咧咧,一个个互相搀扶着走了,但临走前却对二傻吼着,“老婊子,你给俺们等着!”
二傻瑟缩地抖了抖,眼睛里满是迷惘和恐惧。
而旁边看热闹的老乡却说这老妖怪又来作妖了,每天啥也不干就知道勾搭男人。
二傻似乎知道这些人说得是他,头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不说。
骆峰很少到村中,他知道二傻这样的残疾人肯定会被人欺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恶劣。顿时一股难言的怒火充斥胸腔,就在骆峰要开口时,村长对二傻说,“二叔,俺就尊称您一声二叔,别再出门了成不,别再跟人说话,别再丢俺们老李家的脸,成不!”
村长也不在乎有外人在,完全像训孙子似的教训二傻,二傻被说得头埋得更低了,让骆峰看不见他的脸,但泪水却肉眼可见地掉落在地。
村长黑着脸训了几句,又转了脸拉骆峰进家吃饭,一边拉着一边碎叨,“别管他,就是个不省心的长辈。”
骆峰回头看他,二傻就像个石头似的站在原地,直到被一个路边的小孩用土块子砸中脸。
骆峰伫立许久,神情漠然地随村长离开,他本就是个外人,刚刚出手已经是冒昧,他没有权利参合村长的家务事。
二傻叔坐在一堆白茫茫的雾里,周围一个人茫的雾里,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二傻叔吓得哇哇叫,叫着娘,爹,但没人应他,他最亲的爹娘早就在他五岁的时候死了,剩下的亲戚从有记忆开始没人对他好过。
二傻叔跑了很久,在一片迷雾中突然撞到一个人,一个高大健硕的小伙子。
二傻抬起头,圆圆的眼睛里印出一张英俊冷漠的脸。
“老……老师。”他也学着那些学生娃的样子叫老师。
男人是骆峰,他冷冷地俯视他,突然一把将他扛起,二傻叔被他扛在肩上,也不敢挣扎,只能随着男人的走动一颠一颠,等走出迷雾后,是一片阳光明媚的翠绿草地。
“这是啥……”二傻叔傻乎乎地喃喃,直到被骆峰放下来。
他慢慢走在草地上,感受着青草散发的香气,感受着脚踏在柔软草坪的触感。
“这是哪里,俺咋没来过尼?”
“你没去过的地儿多呢。”没好气地回答他,骆峰跟在二傻叔后面,二傻叔突然停下时,后背和男人的胸膛相贴。
温热结实的胸膛便支撑着二傻的身子向前走,走着走着,二傻叔被骆峰紧紧环在怀里停下。
二傻不懂,但又懂,他心里是欢喜的,紧张的,惶恐的,他回头,骆峰深深地凝视他,两人对视的瞬间,仿佛有什么化学反应产生,大叔身子一抖,瑟缩地低下头,却被骆峰抬起下巴地强吻。
二傻从未被人亲过,他瞪大眼睛地感受嘴唇被男人碰触的酥麻感觉,吻了许久,骆峰放开他,目光沉沉地说,“明白了吗?”
二傻脸颊在瞬间灿如烟火的红,他似懂非懂,刚想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已然陷入无尽的黑暗中,等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破土坑上,盖着棉被,只是裤裆全湿了。
二傻难堪啃着手指,发了一会呆,就下坑去做烙饼,在烙饼里加入新鲜的白菜和猪肉,等做好了,小心翼翼地放进大瓷碗里,再用蓝底白花的布包好,等快到晌午,二傻拐着装着瓷碗的篮子就出门,他向着学校的方向走,一步一步,坚定而执拗,没有人能够阻拦他,直到看到那个属于他的命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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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峰在村长家吃饭,酒过三巡称兄道弟,聊到后面村长还把他十八岁的妹妹叫过来,看这大红脸盘子的姑娘,骆峰不自觉地想起老骚货,不知道那老东西在哪儿,会不会已经被那几个混混给操了,想着想着,不禁心浮气躁,但面上还是跟姑娘聊着天。那女娃直白,见骆峰俊,早芳心暗许,还问骆峰在城里有没有媳妇,村长闻言呵斥妹妹没规矩,却也在等骆峰回答。
骆峰笑着说没有,村长眼前一亮,又跟骆峰拉扯几句,说以后经常来吃饭,还送了他两条熏肉,骆峰没拒绝直接收下了,等被村长迎出门后,村长憨笑着说,“骆老师啊,俺再诚心劝你一句,别跟李田树走得太近。”
骆峰眼神微冷,却笑着答道,“好。”又跟热情的村长多聊了几句,便提溜着熏肉走了。
酒足饭饱后已经是晚上七点,农村的夜很静,土路上人也少,有的农户已经落了灯歇息了。土路旁明亮的萤火虫在田野间闪烁,月明星稀,骆峰望着天空,神情冰冷莫测。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矮矮的身影,天太黑根本看不清,可骆峰似乎知道是谁,走近几步,果然发现是老东西!
邋遢的黄棉袄,乱糟糟的头发,脸颊上两坨大红春儿,他一直在那儿站着,冷得瑟瑟发抖,他怀里捧着个盖着布的瓷碗。
骆峰愣在当场,脸色瞬间难看到极致,他也不说话,上去就将那碗夺了扔在草垛里,在二傻叔惊呼声中,猛地将他扛起,扛着这老婊子就进了稻谷地。
不多一会,茂密的稻田里就传来带着哭腔的呻吟,一声又一声,像是叫春的猫儿撩拨着雄性的心。
骆峰扯了他的裤子,按着他的大白臀就开始操,大鸡巴怒气勃发,男人也怒火中烧,欲火加怒火烧得他失去理智,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看到二傻站在那儿等他就失控了,胯下大力挺动,操得二傻啊啊惨叫,那对大屁股像两个发面馒头似的上下乱晃。
压抑地狂操一阵,骆峰慢慢恢复理智,他抽出湿漉漉的巨屌,啪啪地抽打几下屁股,又巨屌归巢,肏得逼口大开!
二傻叔一直在哭,哭得又羞又怕,小伙子的大鸡巴可真大,撑得他骚逼都快坏了,逼口像是漏水的尿壶似的直往下喷汁。
骆峰一边肏他,一边在下面揉他阴蒂,二傻叔身子敏感,一揉豆豆就痒,一痒就哆嗦,那阴道也跟着敏感的夹紧,夹得骆峰粗吼着烂逼母狗,大手也啪啪啪啪地狂扇肥臀,二傻叔被打地呜呜地哭,骚逼更是夹得死紧,骚肉一缠上大鸡巴,粗肥肉柱又涨得更粗更长,那大龟头早就顶开宫颈地乱撞,此刻更是要戳烂身子似的蹂躏子宫。
二傻真的要被折腾死了,上身穿着老棉袄,下身就只剩下大白屁股,那双大腿战战发抖,下面的小鸡巴一翘一翘,早就硬成小棒槌。可二傻叔不懂,他就觉得浑身发热,发痒,被大香肠插满的骚逼又肿胀疼痛,但说是痛,又不同于小混混的殴打,这种疼黏腻瘙痒,搞得骚叔一直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