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0章
祁烽紧紧地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充气娃娃一样狂热猛肏,体会着鸡巴在骚货滑腻娇嫩的肉穴里大力进出的快感,低吼和粗喘混成一片,“呼!骚逼真棒,真他妈能夹,夹得老子好爽,妈的,都插进你骚穴最深了,这里是不是你的子宫?”
绪晨听着祁烽的污言秽语,羞得呜呜摇头,但男人确实插得他很爽,骚穴的每一处都被大鸡巴狠狠地照顾到,他的快感越来越强,慢慢的,欲望再次唤醒,他哭叫着加快扭动,手臂搂紧男人地在大鸡巴上一阵狂颠。
祁烽被他夹弄的爽极,大手粗鲁地抽打他的屁股,抽得丰臀啪啪直响,裹着鸡巴的肉穴搅得更紧,绪晨的哭音也越来越重,柔媚淫荡的浪叫在耳侧不住发出。
祁烽也是箭在弦上,抱着怀里的赤裸骚货发狂猛肏,搅得子宫里的精液都带了出来,糊在俩人的交合处,被大力碰撞的睾丸捣成白沫!
啪啪啪啪啪啪啪!新婚之夜的交媾在不断继续,新郎还是那个新郎,但新娘却变成了淫荡的伴郎,俩人像是两只野兽般疯狂做爱,祁烽操到兴起就会吻他,绪晨被强吻地无法呼吸,又被大鸡巴狠狠操干,晕红如火的脸颊充满羞涩和快乐。
祁烽就这样操了他整整一夜,在他鼓胀的子宫里一遍又一遍射入新鲜的精种,绪晨白皙的肌肤都泛起高潮迭起的绯红,上面更是布满男人的无数手印,那雪白的大腿和脚丫也因为一次次高潮绷紧蜷缩。他柔顺的短发黏在他的额头和鬓角上,被吻肿的红唇更是半张着流出唾液,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等天蒙蒙亮,男人放开他时,绪晨依旧迷迷糊糊的僵直着骚躯,保持性交时的姿势,只不过没过几秒,身子便抖颤几下,像是消化还未退却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也因为过度高潮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他奶头红肿,肚子鼓得如三月怀胎,被肏烂的骚穴根本无法闭合,由于长时间撑开,形成个猩红大洞,随着抽搐,不断流出一汩汩浓稠的白浆,将整个艳红色的床单都濡湿地一块一块。
祁烽深深地看了他几眼,起身便离开房间,只留下满身淫靡的绪晨躺在喜床上。
蛋:搞姬百合(不喜勿看)
新娘静默地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听着屋里颠龙捣凤的两个男人,祁烽和那位做爱声音很大,就算新娘温茜再开放,也听得心浮气躁,脸颊泛红。
女人跟男人不同,女性更感性,性爱也只是促进情感,而不是像祁烽那样,很少沟通,就知道带着怒火地强暴对方。
伴娘是个文静的女孩,她从坐在客厅就一言不发,她总是不爱说话,除了温茜,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等屋里的声音慢慢小了,温茜走到伴娘身边,拉起她的手。
伴娘抬头,清秀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温茜知道她在生气,于是更加温柔地握住她的手,两只纤细的手相交叠,只是一个温暖,一个冰冷,温茜将她的手像暖热一样轻柔包住,伴娘神情微变,有些羞涩地别开脸。
温茜刚准备说话,屋里的声音又再次变大,祁烽的那位叫得又骚又惨,简直跟杀猪似的,伴娘听得尴尬,蓦地抽回手,温茜也翻了个白眼,祁烽简直就是性爱狂魔,每次到他家,不是做爱就是在做爱,简直就是只精力旺盛的野狗。
伴娘听得坐立难安,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要走,温茜怎么放她走,从后面抱住伴娘,纤细的手也抓住伴娘的胸。
伴娘,“……”
“别走嘛,嘤嘤嘤~”
一边撒娇,一边从后面亲伴娘的脸,带着冷冽香水的气味钻入鼻腔,让伴娘的脸变得越来越红。
“我也想做爱……”温茜的声音清丽柔媚,听得伴娘手指搅紧,蓦地转身,直接将漂亮的温茜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好,我成全你。”
第503章脑洞2(4),误会自虐,陷入绝望的悲惨人夫,雨天晕厥,虐身虐心,下章病房激肉!(蛋大学宿舍夜肉)
第二天,绪晨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他被操得浑身酸痛,骨头像打断了重新连上似的疼,但绪晨早就习惯,从大学的时候,他就跟祁烽就维持那样的关系,总是被操得死去活来。
绪晨虚弱地爬起来,发现他还在祁烽的新房里,艳红的喜被显得格外刺眼,满屋子都是新房独有的大红色,绪晨闭上眼,心里难受极了,有一种NTR新娘的羞耻,和做了新娘替身的悲哀,回想起昨晚男人对他的怜惜深情,绪晨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痛。
他费力地穿好衣服,踉踉跄跄地走出屋子,就碰见刚回家的新娘小茜,小茜看到他,神情略带尴尬,绪晨更是无法面对新娘,低着头快步离去,那背影跟做贼一样,或许他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小偷,偷走了属于新娘的幸福,做了不要脸的贱小三。
小茜欲言又止,想叫住他,奈何俩人身份尴尬,不能被人发现端倪,更何况听祁烽说,绪晨只是他的“普通朋友”,小茜也不想参合基佬老公的事,于是便就此作罢。
绪晨一路上失魂落魄,觉得自己不要脸,是个勾搭有妇之夫的婊子,又想起男人对自己的无情和昨晚的热情似火,心口更是又痛又悲,他不知道自己对祁烽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他们之间太过复杂,从大学时期的被迫做性奴,到现在做了男人的情人,当初毕业后,他为了摆脱男人,偷偷跟双性人结婚,本想忘记男人,可在偶遇男人记男人,可在偶遇男人后,俩人又纠缠在一起。祁烽无情冷酷霸道,可自己却甘之如饴,虽然嘴上劝着男人结婚,结束这段关系,可男人真这样做了,他又心痛如割,等男人在卫生间找到他,他居然感觉到甜蜜,当然后面被男人打晕绑到新房的床上,被酒醉的新郎当成新娘地狂肏,他就像只没有节操的母狗一样欢愉浪叫,享受男人所赐予他的最后的欢愉。
绪晨脑袋乱极了,手机里是妻子黄贞的电话,说是妻子,其实他们都是双性人,双性人有两种选择,一种是具备怀孕功能的偏女性,一种就是他这样无法受孕甚至女性器官都是畸形的男性身份,虽然他的男性器官完好,可太过短小,他也不愿意碰自己的妻子,导致现在他们夫夫关系一塌糊涂,黄贞也从心底厌恨和排斥他。
绪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绝对去公司上班,分散精力,他的外貌其实很平凡,虽然清秀,可不如黄贞的艳丽,也不如小茜漂亮,这也是为什么,他不相信祁烽会爱上自己的原因。
绪晨到了公司,去卫生间里挤出射入子宫的精液,男人的精液在体内太久,都凝固在腔壁上,绪晨又羞又哀,用手指努力搅动肉穴,总算挤出一些,但大部分还是在子宫里存着,连小腹都被撑到微微鼓起。
等挤出一部分,绪晨脸色苍白地拉开背包,拿出避孕药想吃,可想到自己根本无法怀孕,这样做不过是自欺欺人,这样想着,他又苦涩地放回包里,穿好工作服,一瘸一拐地出了卫生间。
他想要用心工作,可满脑袋都是男人,大学时期冷酷桀骜的男人,毕业后偶遇时成熟英俊的男人,甚至是结婚前夕,穿着西装肆意侮辱自己的男人。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祁烽的笑冷酷又嘲讽,“不过是一只被我玩烂的母狗,你可以结婚,可以乱搞,可以给别的男人随便玩,老子不在乎。”
绪晨蓦地闭上眼,泪水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他确实很贱,从一开始被男人强暴,到现在心甘情愿地臣服,甚至想要得到男人的一切,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
一边拼命维持尊严,想做个好丈夫好男人,一边又轻易沦陷,想跟男人在一起,想让男人爱他,到最后,这样左摇右摆,什么也没得到,黄贞恨他,祁烽也恨他。
绪晨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哭着伏在桌面,而旁边的同事小张侧头看了他几眼,对他道,“你……你都知道了?”
语气充满同情。
绪晨抬起头,眼泡红肿地摇摇头,“你说什么……”
小张同情地压低声道,“你要被解雇了,我听王总说的……你……你也别上火,可能只是临时决定,你可以再跟王总谈谈。”
绪晨心里绝望极了,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一瘸一拐地进了顶楼的王总办公室,看见白手起家,帅气中带着匪气的王总,男人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可这家公司已经是他名下的第三家企业了,很厉害,也很有钱。
绪晨不想被辞退,神情难堪地表达自己的意见。
王总看了几眼,眼神轻蔑冷漠,他冷淡笑笑,转着笔道,“你知道一个成语吗?尸位素餐。”
绪晨愣了愣,摇摇头。
王总道,“俗语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绪晨的脸蓦地变得惨白,王总却毫不留情,道,“你不适合这个职位,你可以转职,或者辞职,我多给你一年的补偿金。”
老总都这样说了,绪晨哪还有脸呆下去,苦涩地低着头,连看老总的勇气的没有,踉踉跄跄地走出老总办公室。
王总冷冷地看着绪晨的背影,那种厌恶和轻蔑很真实,但很快,他又觉得有趣,要不是这个无能的手下,他也不会遇到那么风骚迷人的人妻。
绪晨的大脑一片空白,连人事来了都不知道,等糊里糊涂地整理好东西,忍着泪,抱着纸箱,像只行尸走肉一样在同事各种目光中离开了呆了五六年的公司。
等走出公司,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绪晨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他哭得绝望极了,落魄地跪在地上,假如可以,他真想从楼上跳下去,这样他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就在这时,黄贞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绪晨强忍悲痛地接了电话,电话那头的黄贞倒是情绪高涨,笑嘻嘻地说,“喂,老公啊,哦不对,我应该说是前夫了。离婚协议就放在门口了,行李我都拿走啦,对了,房产应该也有我的一半吧,记得把我的那份分给我,不然咱们法庭上见。”
绪晨听得失魂落魄,呆呆地重复着,“什么……什么法庭……”
“我没找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就不错啦,你个死阳痿同性恋!”黄贞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啪得就挂断电话。
绪晨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眼神涣散地瘫坐在地上,他呆坐了很久,久到天空都开始下雨,他也呆呆地坐在雨里。
他知道这是报应,也是他应该得的报应。
当初,他就不该为了逃避祁烽跟黄贞强行结婚,就如他现在,因为害怕关系暴露,而求着祁烽结婚。
现在,他什么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