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8章
祁烽粗鲁地肏啊干啊,全身健硕的肌肉虬结绷紧,高壮的身躯也全压在绪晨身上,可怜的骚人夫被干得挺逼抽搐,,那双高昂的大腿越翘越高,越抖越快,突然哀叫着全身痉挛。
绪晨居然又被大鸡巴肏上高潮,祁烽看他那么骚浪,更是发狂猛干,那抽插频率越来越快,快到大鸡巴都干出幻影,操得骚穴噼里啪啦乱响,绪晨就那样失控的哭叫着,哀叫着,抽搐着,就在要被猛男好友活活操死时,男人猛地将雄腰压到最深,大鸡巴死死地插进子宫深处,随后两颗大睾丸迅速鼓胀收缩,竟在好友的宫腔里爆射精液。
一股股浓精尽数喷射在子宫深处,射得绪晨翻着白眼的浪叫呻吟,那双高翘的大腿一抖一抖,似乎在配合着精液内射的频率,等祁烽狂射了两三分钟,大鸡巴才猛地抽出,只听啵得一声,刚刚插满的肉洞根本无法恢复弹性,形成个猩红肉洞的一收一缩,两瓣娇嫩的阴唇由于强烈的摩擦,艳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由于高潮内射,不断有白液从逼口一抖一抖地喷出。
被精液内射的骚人夫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像个婊子一样涣散着泪眼。
而屋外的黄贞动情嫉妒地看着这一切,他的骚逼也湿了,他自慰地摸着湿逼,脑袋里想着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这种贱货。
就在恼怒发春时,身后的一双粗手搂住他的腰。
黄贞回头,竟看见一个长相粗犷男人正狞笑着看着他。
“绪夫人,我来安慰你的骚穴。”
蛋:一边看着丈夫被操,一边被野男人日。
黄贞是个荡夫,他听着男人的声音,居然乖顺地撅起屁股,示意陌生男人把他裤子脱了来日他。
而门缝那头,被操烂的骚货丈夫还在一抖一抖地抽搐,他的好朋友祁烽用湿漉漉的硬屌玩他,抽打他喷精的烂逼,他的小阴蒂,他短小的鸡巴,然后用大龟头顶他的奶头,最后将鸡巴插进绪晨的嘴里,逼他把鸡巴清理干净。
“绪夫人,我想插进你逼里。”
黄贞看得里面的春宫火冒三丈,怒火转化成欲望,淫荡地呻吟着,“肏我,用力插我~”
于是那陌生男人就撕开他的内裤,猛地将鸡巴干进逼里。
那充实快乐的感觉让黄贞浪叫出声,男人的鸡巴比丈夫绪晨可要大多了,又粗又大,估计跟祁烽的差不多。没想到祁烽那样优质大屌的猛男居然喜欢操他丈夫那种变态,简直是暴殄天物。
正在嫉恨呢,里面的祁烽又将绪晨摆出个奇怪的姿势,让他脑袋朝下,大腿朝上,祁烽在跨坐在他双腿直接,那根粗肥的大屌狠狠地贯穿烂逼,居然就这样握着绪晨脚踝地上下狂操。
扑哧扑哧,屋子里操得活色生香,黄贞的屁股也被陌生男人干得啪啪啪直响。
男人的鸡巴又粗又硬,大龟头也大的不行,直接就顶着宫颈,插得黄贞爽得连连摆头,连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
“干我~用力干我~~”黄贞浪叫着回头看男人,男人也用操母狗的姿势狠狠干,撞得他好几次都差点撞开大门。
而门里的丈夫和好友的偷情也在继续,祁烽的鸡巴干得沙发里的丈夫呜呜哀哭,那脑袋几乎要被干进沙发里,看着祁烽如此暴虐地操干丈夫,黄贞心里竟然又爽又满意,就是要狠狠操他,操这个性冷淡的懦夫。
等操到绪晨开始哭着求饶,祁烽才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扛着绪晨开始把尿式爆操。
绪晨一边挨肏一边又哭又叫,不一会就被猛男好友干到喷尿,那小鸡巴,女性尿道一齐狂喷,满屋子都是尿液骚气。
祁烽骂了句烂逼贱货,更是凶悍猛干,干到后面,绪晨的肚子都鼓出一大块巨屌了,子宫都要被插穿了,男人才射出第二波精液,这波精生生把绪晨的肚子操大了,彻底变成了好友的精液容器。
而黄贞这边,后面的陌生男人也在发狠狂插,操得黄贞浑身酥麻,子宫舒爽,在祁烽射精的时候,男人也同步内射,射满了黄贞饥渴的骚穴。
这下,黄贞终于消了消气,他回头对满足他的男人说,“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公了~”
那男人笑着说,“我不是你的老公,我是你这只母狗的主人。”
第501章脑洞2(2),婚礼现场虐心实况,骚b含jing祝福新郎,悲伤人夫,新婚夜大肉预警(肉蛋)
新郎跟新娘顺利地举行婚礼,绪晨安静地坐在前面看着,谁能想到,在几个小时前,这个人夫还被新郎操得乱七八糟,脸上,身上,骚穴里全是精液。
黄贞被陌生男人满足,心情大好,对自己懦弱淫荡的丈夫也没什么太多怨恨了。
虽然绪晨背叛自己,跟他的大屌好友搞在一起,但自己也不甘示弱,跟野男人做了个爽,不光被操了子宫,还内射精液,这样一想心态平衡很多。
他淫荡地舔着唇,他喜欢这种感觉,被陌生人操,被陌生人灌陌生人操,被陌生人灌精。而且野男人的鸡巴一点不比祁烽小,这么一想,勾搭祁烽失败的失落感就淡了许多。
尽管黄贞情绪不错,可旁边的绪晨却情绪低落,虽然他在极力掩盖,但苍白的脸颊,忧郁苦涩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他一直望着如金童玉女一样的新郎新娘,新郎高大俊朗,新娘大方美丽,此时,祁烽拉起新娘小茜的手,温柔地说着什么。
绪晨的心像是被莫名的嫉妒和痛苦之手狠狠揪住,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疯狂地嫉妒着漂亮的新娘,他明明知道不该这样,祁烽应该结婚,他们应该断了这种病态的关系,可绪晨还是难受,他眼眶变得发红,当祁烽看向他时,情绪在瞬间失控,作为伴郎的绪晨居然流下眼泪。
祁烽看着哭泣的绪晨,英俊的脸露出又恨又心疼的神情,他冷冷地望着绪晨,走到司仪旁边,对台下道,“其实我结婚也多亏了我的大学同学,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伴郎——绪晨。”
绪晨蓦地抬头,眼泪还在流,可旁边那么多人看着,惊慌失措地抹去泪水。
祁烽嘴角勾着笑,继续道,“现在,有请他上台来跟我们讲一讲我跟小茜相识的经历,绪晨,来啊,你不是一直劝我早点结婚吗?”
绪晨的脸变得越发苍白,黄贞知道俩人的奸情,乐呵呵地看着。绪晨难堪地浑身发抖,但新郎和新娘的那么多亲朋好友看着,他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端倪,于是强撑着身体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礼台。
祁烽一直望着他,眼神深沉晦暗,绪晨被他瞧着,存在骚穴里的精液竟咕噜一声溢出一股,虽然被塞子塞住,可骚穴被大鸡巴操松了,根本夹不住木塞,当他走上礼台时,木塞瞬间脱离,啵得一声,大量的精水从逼口喷涌而出,绪晨的脸瞬间由白转红,尴尬又羞耻地夹紧大腿。
呜……怎么办……
绪晨心里绝望极了,假如被台下的人发现怎么办,他全身古怪的僵硬着。
这时,祁烽从后面扶住他,低沉磁性的声音紧贴耳膜发出,“骚货,你下面湿了。”
绪晨羞耻到崩溃地浑身发抖,但祁烽并没有再折磨他,而是像好兄弟一样环着他的胳膊,将他带到礼台前面。
绪晨面对着话筒,大脑却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说什么,旁边的祁烽搂着他的手臂,大手灼热有力,却让绪晨想起他们从大学到现在的一直维持的肉体关系,男人是那样粗暴色情地占有自己,每次都会内射,在宫腔里射满精液,要不是每次都吃避孕药,他绝对早就被祁烽干到怀孕了。
想到这里,绪晨的脸怪异的泛起红晕,他握着话筒把手,颤抖着唇凑近话筒,声音迟迟无法发出。
祁烽笑了笑,鼓励地凑近自己的伴郎,低声说了句什么。
但伴郎的神情似乎变得更加古怪,台下人都露出诧异的表情,绪晨的脸越来越红,最终,磕磕巴巴地说出一句话,“我……我祝福……我最好的朋友……啊……”身侧男人的手蓦地收紧,绪晨的腰一痛,祁烽手劲很大,那里肯定留下男人的指印。
“我……我……对不起……我不太舒服……”再也支撑不住,绪晨痛苦地想逃离这里。
可祁烽却再一次拉住他,甚至将他粗暴地按进怀里,看似像朋友那样,可男人却在台下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廓,压抑道,“贱货,别让我再看见你!”
台下的亲友就看见伴郎浑身一抖,随后像是脱力地向后倒去,要不是新郎扶着,估计伴郎要晕在台上。
等看完估计是突发羊癫疯的伴郎的表演,便看见文静秀气的伴娘也上台讲话,但伴娘似乎也情绪不高,对新娘发了会呆,闷闷地说了句,“我也祝福新娘……”随后便看见漂亮高挑的新娘拉住伴娘的手,也给了个大大的拥抱。
这场婚礼在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亲友们吃吃喝喝,祁烽的父母和新娘小茜的父母相谈甚欢,简直就是命中注定的亲家。
而此刻的绪晨却躲在卫生间里,对着马桶拼命地挤出精液,一边流着泪无声哭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整个人都陷入痛苦到极致的状态。
明明是他让祁烽早点结婚,自己能尽快摆脱这种病态的性爱关系,可真的看到祁烽结婚,绪晨的心却像刀割一样痛。
别让我再看见你……
绪晨知道,祁烽终于放手了,男人彻底放弃了他。
等到了晚上,亲友们闹过洞房,看着新郎新娘关上门,祁烽父母安心地叹了口气,等抬头,发现小茜父母也安心地叹了口气,两对亲家见面,尴尬不失礼貌地相视一笑。
而屋内,在大红色的喜床上,一个雪白赤裸的双性人被绑在床头两侧,他无助地挣扎着,那双大腿淫荡地被迫分开,露出糊着残精的猩红肉洞,那肉穴似乎被经常操弄,阴唇肥厚丰满,阴蒂也肿成樱桃,那屄口被操得失去弹性,乒乓球大的骚洞淫靡地一收一缩,看上去骚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