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0章
“哎,刚来村里还好好的,后来肚子大了,心里不痛快,于是把脑袋磕坏了。”二婶说得轻松,脸上却也露出同情和伤感。
男人沉默不语,可二婶分明他从眼中看出了痛苦,为什么会有这种神情,难道他与白公子认识?
“大侠,您与白公子是旧识吗?”
“他是我的表哥。”沈震神色复杂,又看了眼身边疯傻发痴的白卿,苦涩道,“他的孩子是我的。”
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惊得二婶说不出话,“这……这……他是你表哥……他……他生了你的孩子……”
沈震高大挺拔的身躯微微颤抖,像是也无法接受这一事实,许久,站起身,慢慢走向白卿。
白卿自从生了晴儿,身子就没调养过来,饿得骨瘦如柴,脸颊清瘦,那张原本白皙的脸上布满秽迹和泪痕,当察觉男人接近他时,身子一抖,啊啊啊地叫了起来,那神情分明是痛苦。
沈震眼眶一红,猛地将白卿抱在怀里,白卿先是挣扎,啊啊尖叫,男人便将他抱得更紧,白卿病态挣扎,一直在叫,等渐渐没了力气,竟哭着趴回怀里,那双用力捶打的手紧紧环住高大的男人,死都不愿松开。
二婶瞧得惊心动魄的,刚想出声劝阻,便瞧见那素来疯傻的白卿,竟慢慢恢复清明,那双混沌的泪眼痴痴地望着男人,眼中满是诉不尽的苦楚和眷恋。
沈震神色痛楚,只是紧紧抱着白卿,等过了许久,连二婶都抱着女娃走了,白卿才呜呜地挣脱怀抱,肿着眼泡摇摇头,似乎在拒绝男人。
沈震却道,“你生了我的孩子,便是我的人。”说着不容白卿反抗,打横将他抱起,竟要直接带他走。
二婶瞧见门外纠缠的二人,又抱着孩子出来,白卿啊啊地向二婶求助,二婶却笑道,“你疯了这么些年,却偏偏今日才好,难道你不知原因吗?傻孩子,跟他走吧。那,把孩子也带上,晴儿可不能没有爹啊。”
“啊啊啊……”白卿又忍不住哭了,他虽然疯傻,却也知道这段时间一直是二婶照顾,瞧着这样慈祥善良的妇人,哭着给她下跪,刚想多说几句,就被沈震抱到马上,沈震递给二婶一袋银两,又对二婶鞠了个大躬,便抱过女婴,上了骏马,搂着怀里的白卿,策马而去……
第478章男妓表哥7肉番,难以面对却又相互喜欢,身中春药的镖头,火热缠绵激肉,狂c生育zg,动情舌吻(蛋后续)
白卿随着沈震回到家,虽然现在沈震是名扬天下的沈大镖头沈大侠,可他依旧住在一处偏僻的民宅中,就一个老婆子日常洗衣做饭,沈震也对她颇为尊敬。
白卿被抱到床上,身子一沉,便陷进软被里,白卿脸上露出惶恐和不安,似是还无法正视自己的身份。
沈震将女娃交给老婆子,低声道,“她是我的女儿,请您好生照顾。”不顾那老婆子一脸惊愕地看向他俩,沈震径自坐到白卿的床边。
俩人安静地四目相对,白卿心里一慌,又羞耻地垂下头。
恢复神智后,最痛苦的事也随之而来,他无法面对沈震,他宁愿自己疯了傻了也不愿面对男人。
但此刻的白卿却异常清醒,他浑身都在发抖,难堪地垂着眼,眼眶通红,几乎要落下泪来。
沈震也沉默地望着他,许久,伸出手,摸了摸他清瘦的脸颊,白卿感受着男人宽厚温暖的大掌,再也忍不住地泪如雨下,他哭得很凄凉,呜呜抽噎,沈震触到那滚烫泪水,竟蓦地收手,英俊的脸上露出难言的痛楚。
白卿见男人抵触的模样,心如刀割,掩面要走,又被沈震抓住手腕,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祈求,“别走。”
白卿回头看着男人,苦涩地点点头,他知道沈震想对他负责,毕竟他生下了男人的孩子。
之后白卿便在沈震家住下,老婆子本以为自家主子终于找到了归宿,可瞧着这二人的相处模式,不似夫夫,反而像是陌路人。
白卿断了舌,不会说话,沈震更是寡言少语,俩人经常一坐就是一天,气氛尴尬诡异,搞得老婆子只能抱着牙牙学语的女娃躲到别处。
沈震就这样沉默地陪了白卿十天,十天后,沈震要去押镖,临走前进了白卿房中,白卿依旧背着身睡觉,沈震看着他佝偻消瘦的身子,眼中复杂隐忍,许久,张了张唇道,“多吃些。”说罢,便转身离去。
白卿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眼睛缓缓睁开,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他咬着唇,秀气的脸蛋扭曲,再也压抑不住地痛哭失声……
老婆子原以为沈震走了,这叫白卿的公子便能多吃些了吧,可谁知他吃得更少,每日只喝一碗粥,老婆子瞧他瘦骨嶙峋的模样,好心劝着,白卿也不拒绝,但吃下去又全呕出来,弄得老婆子都没了办法。
白卿也是极少出门,除了抱着孩子发呆,便在卧房练字,他的字娟秀漂亮,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却不知为何会落魄至此。
沈震这一去便去了十日,白卿虽说无脸面对男人,可沈震不在,心里却又是想他。
直到第十一日,沈震被几个护镖的汉子架了回来,说他受了伤,还中了毒,本来要送去医馆,可沈震只说回家。
白卿见男人肩膀缠着血布,急得泪眼婆娑,也顾不得什么爱恨仇怨,哭着引了上去,为他解衣。
沈震脸色苍白,神情也有些模糊,干裂的嘴唇只叫着白卿白卿……
&n/>白卿听着男人叫自己的名字,心里又酸又涩,哭着为他解开血布,男人肩膀处受了箭伤,虽敷了草药,只是那伤口有一圈红肿,不知是中了什么毒。
“妈的,那西域妖女当真狠辣,她不是暗恋咱镖头吗,这一箭她也射得出去!”
“可不是,镖头根本没提防她,也不知道那箭上抹得什么毒。”
这时,沈震呼吸变得粗重,闻到白卿身上淡淡的香气,竟将他猛地按倒在床,英俊的脸泛起古怪的红,眼神也变得灼热似火,“白卿……”
白卿一阵心慌意乱,面红耳赤地想推开男人,可男人只是叫着白卿,长臂施力,将白卿搂得更紧。
那些镖师也不是傻子,瞧见镖头模样奇怪,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暧昧地笑笑,对白卿道,“公子,那我们镖头就交给你了,哈哈,我们走了……”
白卿羞得耳根都染上红霞,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被男人抱着,心里又苦又甜,挣扎几下,就被男人抱得更紧,身子紧贴着男人结实宽阔的雄躯,连胯下那硕大的勃起都能感觉到。
白卿脸更红了,哀羞地叫几声,似乎想唤醒男人,可沈震受春药作用,竟再也无法压制欲望,一把撕开白卿的衣衫,摸上他光滑白皙的肌肤,摩挲几下,沿着细腰便覆住他微鼓的小乳。
“啊……啊……”白卿羞得不行,身子乱扭,男人抚摸几下乳肉,漆黑的眼变得越发暗沉,粗鲁地捏揉那对柔软的奶子。
白卿被男人粗糙的指腹摸得又酥又痒,奶头都翘了起来,多年未被碰的身子都泛起嫣红。
呜……不……沈震……沈震一定认错人了……
“白卿,白卿……”低沉的呓语彻底打乱了白卿的心,他脸蛋滚烫,哀羞地趴在男人坚硬有力的肩膀上,发丝垂下,一阵香风拂过,白卿微微娇喘着,搅得男人欲火喷张,裤裆涨的更大。
白卿快要被热晕了,胸前的男人又重又热,不知是否因为受伤,男人的身躯滚烫的像是火炉,几乎将他烤化了,他整个人都贴在男人怀里,红润的唇贴着男人英俊瘦削的下颚,气息渐渐紊乱,心脏也越跳越快,情欲的火焰几乎将他燃烧殆尽。
沈震……沈震……
断舌拼命叫着男人的名字,四肢竟主动地缠住男人,沈震粗喘着将他压在床上,大手胡乱扯开白卿的亵裤,瞬间将骚货表哥扒得精光。
月色撩人中,白卿纤瘦修长的胴体淫荡扭动,那柔软湿润的花穴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男人勃起的裤裆,男人发出低吼,声音很沉很闷,却在黑夜中特别清晰,惹得白卿娇羞无限,竟将大腿分得更开,努力耸屄往男人胯间送。
沈震粗鲁地扯开裤裆,瞬间弹出一根硕大狰狞的巨屌,上面青筋暴突的脉络砰砰直跳,彰显着硕物的粗壮和可怕,白卿心口越跳越快,下面也变得湿漉漉的,坚硬如巨蟒的龟头来回戳弄穴口,弄得白卿酥酥痒痒,骚穴几乎要湿成河了。
而床上的男人早已寸缕不挂,结实的肌肉闪着古铜色的光泽,全身散发着浓重的男人汗味,混杂着受伤肩膀的血腥味,更刺激地白卿骚穴流汁,内里的媚肉都跟着蠕动。
“啊……”手指轻轻抚摸男人的手臂,随后身子一扭,竟用花唇含住男人的龟头,沈震俊脸一红,双目喷火地望着白卿,下一刻,猛地耸腰,竟将那根近乎一寸长的雄物捅开白卿的花穴。
白卿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蜜道几乎要被撑爆了,“啊……啊啊啊……”声音凄惨淫荡,沈震听着他熟悉的哭音,眼眶赤红,如猛兽般用力凿击,肥硕粗硬的巨根一寸寸塞满白卿的蜜道,青筋弹动的柱身一点点碾磨,转动,将每一寸媚肉都碾展开,让白卿的花穴再次变成男人专属的阳具器物。
“呜啊……啊啊啊……”白卿仰着脖子的尖叫,两瓣花唇都被撑得分开,鼓鼓囊囊地攥住阳具,男人巨大的鸡巴简直要把他操穿了,身子不住哆嗦,那刮摩壁肉的龟头更是弄得他又酥又痒,屁股不由地扭动起来。
沈震见他动情,鼓起内力,开始由慢至快的大力抽插,镖头没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大力抽动,撞得身下的白卿身子乱晃,那对大开的臀缝也被操的啪啪作响,臀浪荡漾。
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威武的巨蟒在花径中疯狂肆虐,操得白卿凄惨媚叫,断了舌的嘴巴张开,嘴角都流出动情的津液。
男人的每一次操干都狂猛霸道,一如当初,只是对比三年前,现在竟多了几分隐忍的柔情。那原本就极粗极长的宛如烧红烙铁的巨根将花穴撑得满满,白卿的小腹都被干得鼓起。
“啊……啊……啊……”随着操干浪叫连连,白卿哭得梨花带雨,素来凄楚憔悴的脸上竟布满红霞,那模样妩媚淫荡,激得男人操得更狠,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也晃动着疯狂凿击穴口,撞得屄口啪啪乱响,两瓣花唇都要被大卵蛋撞进屄里。
“呼……白卿,白卿!”低吼着越操越快,坚硬滚烫的巨物一次次刺入湿软肉穴,搅得汁水飞溅,水声大作,鸡巴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地插进去,再拔出来,再插进去,每次插进抽出,都带出更多的骚汁,起初只是雨点四溅,慢慢的,变成小溪湍流,河海喷流,白卿被干得宛如海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被一些列爆操颠得七晕八素,几乎要被男人活活干散架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卿叫得越来越惨,越来越骚,那翘起的大腿死死缠住男人的雄腰,被疯狂撞击的骚逼承受着一波比一波无情的进犯,高大强壮的镖头粗鲁地抱住他的大腿,结实虬结的臀肌有力地撞击他娇嫩的胯部,撞得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操得白卿如风中白柳摇晃不停,胸前那两个娇小的奶子都欢快跳动着,不一会,白卿就被操得歇斯底里的惨叫,那身子抖得疯狂,穴口喷出一股股骚水,溅得身下的被褥都濡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