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8章
白卿也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发冷,神情萎靡哀伤。
老鸨也知道白卿的心思,他也最怕这个,年轻的妓子碰上年少有为,英俊潇洒的侠士,往往会心生爱慕,忘了身份,等嫖客尝够新鲜,不愿再花钱,妓子往往都如白卿这般痛苦,还有的愿意花钱赎身去追随男人,老鸨见得太多,出了妓院,他们往往无容身之地,下场也不会太好,那杜十娘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老鸨说了道理,劝他安心接客,等他年纪大了,定会放他自由。
白卿却失魂落魄,平日的聪慧精明也没了,只是含泪伏在榻上,等老鸨一走,再也忍不住地埋头哭泣。
这楼里姐妹互相都认识,白卿知道那个絮儿,是个年芳二八的雏妓,年纪不大,心眼却不少,最爱用清纯无害的模样勾引男人。
白卿穿着一身白纱的下楼,老鸨叫他接客,他就必须接客,不然又要受罚。
他是个老妓,又是个双儿,身份低贱,只能到门外招揽客人,他瞧见那一个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强忍厌恶地媚笑甩帕,不一会便勾搭上一个旧相识的老乡绅。
正对着乡绅谄媚发嗲呢,门口一声惊呼,一高头大马利于楼外,马上跨坐一遒劲黑衣的英俊侠士,侠士怀里抱着个娇小玲珑的少女。
男人是沈爷,少女便是那絮儿。
白卿的脸立刻变得惨白,他苦涩地低下头,假装没瞧见地被乡绅搂着上了二楼,他不知自己枕下的迷香还有多少,倘若没了,倒不如就与乡绅交欢吧,哄得乡绅开心还能多赚些银两,反正他也不是清白之身,何必再装什么贞洁烈女……
蛋:妓院情色表演,木马喷汁
每五日,宜春楼里便会有些招揽客人的活动,这主意是老鸨想的,他原本想像隔壁宜春院那样表演些歌舞,弹琴,唱曲,但觉得了无新意,于是便想到让妓子在场中玩木马,供众人观看,谁出的赏钱高,谁便可以与其一夜春宵。
白卿原本是不会上的,毕竟他自诩清白,年岁又大了,老鸨也怕客人不喜。
但这次白卿却主动要求顶替花魁,穿着一身白纱地飘然而入。
他模样秀气,身姿细痩,白色的薄纱根本遮不住他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效果反而给予更大刺激,微鼓的酥胸上的嫩红乳头将薄纱撑起,长长的青丝刚好遮住乳尖,堪堪遮住屁股的丝质下摆风骚动人,两条修长的大腿全部暴露出来,脚丫轻点着地板,脚趾已经羞涩略微弯曲着。
此时,所有烛光都照在白卿的身上,原本半透明的丝衣显得越发透明,整个白皙诱人的身躯不安地扭动几下,渐渐的染上红晕,似乎是因为羞耻。
龟公将白卿带到台上,一只摇晃的木马正等着他。木马的马鞍处,赫然出现一根狰狞粗大的仿真木质阴茎。
白卿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淫荡地环视四周,却并未发现男人的身影,他的心沉了沉,脸色变得苍白,但很快,他又扭到木马旁边,胯腿做到上面,湿软的花穴碰到木质阳具时,场上的客人都爆发出叫喊,催促他快点继续。
白卿大腿绷紧地控制好姿势,柔软的花穴在木质龟头的顶端喷出,让龟头在自己的花穴口缓慢挤入,他的脸也慢慢变红。
白卿将白纱解开,露出他娇小的奶子,场上客人有些失望,纷纷让老鸨将花魁叫出来,老鸨对白卿拼命使眼色,白卿不再支撑,身子一沉,便坐了下去。
顿时那根坚硬冰冷的肉柱狠狠地捅进花穴,痛得白卿仰头尖叫。
等坐稳了身子,龟公便踢着身后的板子,操纵着木马晃动,淫贱白皙的男妓白卿便在木马上被迫晃动,随着肉棒变着角度地在体内戳刺,白卿爽得摇头尖叫,“啊……好硬……好大……我受不住了……呜……啊……”
花穴不断分泌出透明汁水,似的木棍操得更加顺畅,扑哧扑哧的水声回荡在整个楼里,客人们虎视眈眈地望着白卿,手不老实地摸着胯下。
这时有客人要加快速度,龟公便踩得更开,木马上的骚货被操得哀哀哭叫,身子都快颠出去了,湿滑的肉洞里咕噜咕噜响个不停,很快马鞍处就变得泥泞一片。
这时,絮儿房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俯首看着,老鸨瞧见男人,媚笑几声,又瞄了眼白卿,白卿似也是瞧见男人,原本还在害羞,现在反倒浪叫起来。
第477章男妓表哥6,大结局,狗血虐心,咬舌自尽的白卿,真相大白,三年后的故事(蛋后续完美结局)
陪着老乡绅喝酒吃茶,聊了片刻,那老乡绅,聊了片刻,那老乡绅要碰他,白卿看着这肥头大耳的老男人,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凄楚悲凉,等肥猪一般油腻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白卿却忍不住吐了。
是真的吐了老乡绅一身,那老乡绅也是个脾气差的,大骂着扇了白卿一耳光,若是以往,白卿肯定媚笑着跟乡绅赔不是,说不定甜言蜜语能哄得对方不了了之,可现在的白卿只是失神地低着头,任由那老乡绅恼怒地擦拭衣服,大喊大叫地招来老鸨。
老鸨圆滑而谄媚地给老乡绅赔礼,当即让龟公打白卿耳光,白卿被当众扇了十几个掌掴,脸颊都肿了,嘴角流血,却一声不吭。
老鸨知道他的心思,无情道,“你若再这般,我便将你锁到壁尻墙上,到时可就不止沈爷一个男人了!”
白卿身子一抖,恍然惊醒,连忙跪在地上求干妈原谅。
那老乡绅骂骂咧咧,说道当初跟白卿欢爱,也是恍恍惚惚,每次都是一觉到天明,也不知这婊子搞得什么名堂。
老鸨眼神微变,瞧向白卿,白卿恐泄露秘密,慌忙跪向老乡绅,给他磕头,哭泣求饶,那老乡绅早没了兴致,又骂了几句,便下楼走了。
老鸨又看了白卿几眼,看着他憔悴失魂的模样,欲言又止,许久,冷冷道,“好啊,你心思不在这儿,我可以让你走……”
白卿惊讶抬首,那老鸨却道,“那也要等你接满一百个男客!”
那一瞬间,心如死灰,白卿垂下头,苦涩地说,“我知道了,干妈。”
此时屋外的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里,屋里娇俏可人的絮儿正给沈震沏茶,她接客数比白卿要多,可就算是阅尽千帆,也从未遇到过沈爷这般气质容貌的男子。
絮儿见沈震透过窗外发怔,轻轻走到他身边,小声唤着沈爷。
沈爷……
沈震神情恍惚,过了片刻,转身看着絮儿。
絮儿走的是清纯佳人风格,瞧男人在看自己,连忙故作娇羞地垂下头,又唤了句沈爷。
原本以为沈震会将她抱在怀里,或者急色地直接扔到床上办事。
可沈震只是沉默地望着她,许久,低声道,“白卿在这儿多久了?”
絮儿微讶,随后忍着嫉妒答道,“七年吧,他是我们宜春楼的老人了~”
“七年……”沈震喃喃自语。
絮儿知道不该就此说下去,连忙转移话题道,“沈爷,您是邢门镖局的镖头嘛?”
“那运镖是不是很危险,很辛苦~”
絮儿又娇滴滴地问了许多,可男人都是答是与不是,心不在焉的很。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骚乱,似是有客人在叫嚷着什么。
絮儿推门而出,却发现不少男客正指着白卿大骂,皆道,跟他欢爱似是睡觉,毫无感觉,都是一夜就醒,肯定用了什么巫术!
这时有龟公搜白卿厢房,竟搜出了枕下琉璃葫芦里的迷药。
老鸨见多识广,瞧见这药当即变了脸色。
这种事对于妓院可以说是巨大的丑闻,用迷药糊弄客人,只为了保住清白?倘若每个妓子都这般,那还开什么妓院,不如叫安乐堂了!
老鸨使了个眼色,让姑娘们安抚男客,随后叫龟公架起自知惹了大祸,惊惶无措的白卿,厉声道,“上壁尻墙!”
白卿知道这次是在劫难逃,失魂落魄地瘫在地上,也不辩解了。
几个力大的龟公将他连拖带拽地带下二楼,他的双腿被磕得发青,泪脸萎靡苦楚,头发散乱,围观的客人指指点点,有的还道,“这不是之前那个壁尻墙上婊子,怎么又来了。”
“姿色一般,那对屁股倒是不错。”
“呦,张兄,莫非想试试双儿?”
“这有何不可,把他当女子便是了。”
这些话,白卿听着,却也不做反应,如行尸走肉般被拖到外面,就在要架上壁尻墙时,一龟公突然惊恐道,“不好!公子咬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