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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6章

就在这时,湖中有游船经过,沈震俯下身,在白卿通红的耳垂边低声道,“骚货,有人在看你。”

白卿蓦地睁大泪眼,发现确实有游船女宾诧异地望向这里,顿时羞得脸蛋都埋进臂弯,雪白柔软的身躯因为羞耻不住颤抖。

沈震猛地将他抱起,大手穿过腋下抓住那两只小乳搓揉,胯下保持着刚才的速度狠狠操干骚穴。

“不……官人求你了……让我回房……在床上……我随便您怎样都行……就是不要在这儿……呜啊……”

沈震残忍地将他白皙的身子抬高,随后顶着他的玉背按在窗外,白卿的小腹都抵在护栏上,原本搓揉捏弄的大手也放开,将白卿整个发情的身子露在窗外。

“啊……不要……”白卿哭着试图挣扎,沈震却猛地将鸡巴插入更深,几乎要插穿宫颈,白卿身子一颠,哭泣着被迫支撑住木窗,将自己雪白的上身,娇嫩的小乳,艳红的乳头全暴露出来。

船上的宾客纷纷探头去看,有的男客还色眯眯地吟起淫诗,挥扇拍手,白卿羞耻地泪眼朦胧,男人却干得越发狂猛,抽插越来越快,操得怀里骚货胡乱颠动,胸前的嫩红小乳都摇出乳花。

“啊……不……不要……呜啊……官人……官人……”

粗大的宛如烧火棍般的巨物插入泥泞的蜜洞,搅得里面汁水四溅,肉声大作,大鸡巴插得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像是报复一般,毫无怜惜地狠狠插入,再拔出,再狠插进去,每次插拔都带出一股比一股多的骚水,起初还是点点雨花,后来竟是汩汩小溪,喷得木窗上到处都是。

白卿的花心被大龟头胡乱戳弄,媚肉被大硬屌撑得痉挛,他满面绯红,身子暴露在窗外,后背贴着男人结实火热的胸膛,男人灼热粗重地呼吸徘徊在脖颈处,烫得他几乎要被融合,胯下粗大的巨物更是狂猛进出,将蜜穴搅得咕噜咕噜作响,两只弯曲的白腿越翘越高,再往上就要被瞧见私处了。

“呜啊……不……官人……官人饶了我吧……”白卿哭得凄楚,沈震却继续狠操,暴戾无比的冲撞几乎将白卿顶飞出窗沿,湖中人的调侃也越发下流不堪。

在这般猛烈的抽插和众人的围观之下,本来就身子敏感的白卿不由自主地达到高潮,骚穴搅得死紧,两只修长大腿胡乱甩动,红唇里发出如哭如啼的呻吟,那浪哭一声比一声急,一声比一声骚,刺激的男人操得更猛,恨不得一炮将这婊子轰出窗外。

“唔啊啊啊……丢了……呜呜官人……人家丢了……”淫贱的骚叫几声,浑身汗湿地颤抖,男人粗大的鸡巴勉强支撑住他的身体,他也顾不上被人瞧见,或许他早已习惯这般,娇喘着深处骚舌,唇边都流出诱人的津液。

此时,外面的客船越来越多,甚至有打鱼的船也驶到此时来看春宫,他们之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有说有笑,还有的贱民竟直接就解了裤头,对着这楼上的骚货自慰起来。

白卿泪眼婆娑地瞧着,羞耻的几欲死去,可昨日那被当众壁尻的回忆再次袭来,他不知被多少人操了,最后肚子里都装满精液,他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名门之后的白少爷了,现在的他只是个烂货,被男人玩烂的婊子。

白卿不禁悲从中来,悲戚地掩面而啼,沈震听着他的哭声,竟将这骚货放了下来,转而扔在床榻上。

一回到床上,白卿恢复些神志,含泪的眼哀怨痛苦地望着男人。

虽然不知是否认识男子,可男子明显与自己或者父亲有仇怨,但幼时不知做了多少恶事,也不知是哪个仇家,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心中期艾悲凉,身子却情不自禁地缠住男人,男人是那般强壮,自是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

沈震也不知为何会放弃凌辱这贱货,或许是一时心软,或许是色欲熏心,硕大的肉棒很快又撞进花穴,湿软的蜜穴再次尝到阳物,黏腻火热地包裹着柱身,竟像是比之前还要黏腻火热,层层叠叠的肉壁似丝绸般紧紧包裹巨物。

沈震闷哼一声,运气内力,胯下的鸡巴猛力插入,再次填满整个缝隙,连一丝肉缝都不放过,淫贱的男妓忍不住颤抖起来,双腿淫贱地缠住男人的雄腰,哭喘着求官人轻些。

沈震闻言,直接操到最狠,猛烈无比的撞击让木制床榻都摇摇欲坠,嘎吱嘎吱作响,床脚缓缓移动,而上面的肉体撞击声更是在厢房中清晰可闻,砰砰砰的撞击声不绝如缕。

那主宰一切的强壮身躯死死压住纤瘦的白卿,结实火热的胸肌将那小乳都压扁,满脸晕红的男妓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玉臂无措地环住男人的厚肩。

沈震的大手狠狠掰开那两瓣美臀,雄腰一挺一挺地猛捣骚屄。

白卿被干得泪眼涣散,小巧白洁的贝齿紧紧咬住嘴唇。而下身更是淫秽糜烂,不断收紧的骚穴被男人的雄物搅出汩汩蜜汁,肿胀硕大的巨屌被缠得潮湿发亮,外翻的花唇还在一刻不停地吮吸着,将不停进出的雄物青筋缠得更粗更硬。

“你这个浪货!”压抑地低吼着,胯间的抽插越来越猛,整根巨屌都被雪臀吞没,直至卵蛋,那白屁股被腹肌撞击成各种形状,臀浪翻滚。

白卿俏脸扭曲,尖叫连连,那感觉实在太奇怪了,极致的疼痛和酣畅淋漓的快感完美融合在一起,这双重快感让他彻底崩溃,无法抵抗,直接沉入情欲的深渊。他嘴里乱叫着大爷,官人,身子一阵歇斯底里的乱颤乱抖后,又被新一轮的爆操干到癫狂。

腹部和美臀的撞击一声比一声密集,男人野兽般的大力操干着白皙的男妓,力道越来越大,几乎将白卿整个人都撞散架,发丝乱甩,雪白的肌肤慢慢透出一层诱人的粉红,“呜……不……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啊……不……”

沈震知道他又要丢了,大手紧紧抓住他丰满的屁股,一边疯狂顶弄,一边用力往胯下猛按,那紧缩的宫颈死死咬住轮廓分明的龟头,吸得男人虎躯剧颤,说不出舒爽畅快。

此刻白卿失神的俏脸近在咫尺,那柔嫩晕红的脸庞,紧闭颤抖的睫毛,紧咬的红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哀鸣,不断吐出温热的喘息,沈震只觉得体内欲火一波波高涨,胯下越干越急,越操越猛,突然,白卿身子剧颤地高潮尖叫,那双修颤地高潮尖叫,那双修长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雄腰,内里嫩肉阵阵强力收缩加紧,一股股淫水在高潮的宫腔里喷射而出,随着男人的抽插被带出体外,甩得锦被上到处都是。

白卿一边高潮,一边胡乱尖叫,“啊……不……又死了……啊……不要……官人……大鸡巴官人……啊……坏人……唔啊……”

沈震更是野兽般低吼着,疯狂操弄抽插,此时竟将全部内力聚集在胯下坚硬如铁的雄根上。

白卿被操得高潮迭起,哪里受得了那么巨大的抽送,不一会又哭着乱扭,一边扭,一边岔开大腿浪叫,叫声中,一股稀黄的尿液从女性花珠中喷出,喷得交合处全是,热热的尿液喷洒在男人腹肌上,倒是让男人全身绷紧,难以自持地发狠狂干。

突然,男人身躯一僵,强壮的背肌蓦地收紧,那粗长地手指死死扣进白卿娇嫩的臀肉中,奋力按压,让两人的交合处紧紧贴合在一起,与此同时,硕大的卵蛋开始抽搐,一股股火热的精浆喷发进蜜穴地深处。

“啊……射了……又射了……好烫……呜啊……好烫……要坏了……子宫要坏了……”随着龟头深入子宫的狂射,白卿被烫得浑身抽搐,不知廉耻地浪叫连连。

老鸨在外面看得目瞪口呆,许久,才缩回脖子,面红耳赤地嘱咐龟公道,“叫厨子给沈大爷煲碗牛鞭汤……哦还有,给卿儿公子多送点藏红花,省得被弄怀孕了。”

龟公听完便去了,老鸨又瞧了一会,发现屋里的俩人又滚做一团。

沈大爷似乎玩上了瘾,无视白卿的哀哭,如出一辙地操干,那雷霆万钧的狂猛欢爱,几乎将白卿干死,折磨的这处子男妓死去活来,像个被操坏的破布娃娃似的翻来覆去的痉挛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求饶了多少次,更不知道被官人内射了几次,到了几次潮吹,只见那被单都湿到滴水,似乎被人泼了一大盆水在上面,两条雪白的大腿不住加紧,那身子更是无时无刻不痉挛颤抖扭曲着。

男人还在猛肏,他不停地往骚穴里射精,蜜道灌满了浓稠的白浆,往往还没流出来又被顶进去,一顿猛肏后又射入新鲜滚烫的精水,男人射了再射,往往抱了一会,又来了火气,一遍遍在白卿纤瘦的胴体上发泄着兽欲,直到白卿完全失去知觉,只知道痴痴艾艾的抱着官人,任由官人再次将他灌满……

蛋:凶残木马惩罚。

白卿被男人日了好几日,身子都快坏了,每每昏睡都不愿醒来,因为每次醒来都是可怕如猛兽般的强制欢爱。

虽然妓院就是寻欢作乐的处所,可这般住在妓院的也实在少见,可男人气势凶悍冷酷,老鸨见钱眼开,白卿也不敢拒绝,甚至怕再被架到壁尻上受辱,只得勉强屈从。

白卿一直以为之前在壁尻被别的客人碰了,郁郁寡欢,但后来老鸨对他道,沈大爷没让人碰你,那是对你有情,你可要伺候好了,白卿竟鬼使神差的转悲为喜,原本那股悲屈的劲儿也淡了,竟开始慢慢享受欢爱。

直到一日,沈震又将他日个痛快,白卿娇羞地躺在他身侧道,“官人,我只知你姓沈,卿儿想知道您的全名。”

谁知男人脸色大变,阴沉地将他揪了起来,嘱咐老鸨上木马。

那木马也是惩罚妓子的道具,坐骑的木质阳具又粗又大,尖利木刺上满是血迹,白卿没想到又得罪了官人,哭着被架到木马上,饱受摧残的骚穴一吞入满是倒刺的阳具,疼得撕心裂肺的惨叫。

沈震冷酷看着,龟公用力拽拉机关,那木马前后摇晃起来,体内的木具操得更深,更狠,插得骚穴肉壁鲜血淋漓,疼得白卿冷汗淋淋,最后哭着晕在上面。

老鸨在屋外瞧着,心道这沈大爷还当真是阴沉不定,以后一定要格外小心,在榨干他所有银子之前伺候好他。

白卿被木马操得泄身失禁,才被龟公抬了下来,等挣脱木棍,白卿的骚穴流出汩汩混杂血丝的白液,似是昨晚射进去的雄浆,血混杂着精水,看上去香艳又恐怖。

沈震瞧了片刻,让龟公准备药品,自己将白卿抱回床上,等白卿再次醒来后,骚穴已经不疼了,似是被人抹了药剂,但他的心里却是怕极了男人,心想以后不能再多嘴,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476章男妓表哥5,春药涂骚逼,被镖头巨屌轮日双穴,春药屄喷水喷精,微虐堕落剧情(蛋当众木马)

白卿坐在床榻边上,龟公手上拿着药,白卿知道这药,只要抹在穴里,肉穴就会像处子那样紧致,而且有催情的效果,想必是老鸨怕他被沈爷操坏了,才给他用药。

不过这几日他确实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没日没夜的交媾,沈爷是个练武之人,身强力壮,自己却是个文弱妓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好几次哭着求沈爷,沈爷却操得更狠,好几次都把他干到失禁。

一想到男人的勇猛,白卿又忍不住心悸羞涩,耳根都染上潮红。

白卿将药拿去,小心地抹在自己饱受摧残的花穴口,搓揉几下花唇,又抹在阴蒂上,那里又红又肿,用手碰还有些疼,白卿咬着唇,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插进花穴,那里已经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到松软,直接就能进入两根手指,白卿想着自己原本是处子,却被男人玩成这样,不禁又哀又怨,正往穴里送药呢,门突然开了,一个风尘仆仆的高壮身影遮住桌前的烛光。

而归来的沈震就瞧见男妓表哥正双腿岔开地躺在床上,那抹着药的花穴淫靡湿润,嫣红的穴口正塞着两根细白的手指,白卿见到男人,羞得无地自容,绷直的小腿微微颤抖,手指蓦地抽出来,穴口立刻敏感地收缩几下,一股混着药膏的爱液挤出小穴,将粉嫩肥美的阴唇染得湿滑不堪。

“啊……沈爷……”

沈震冷漠地注视着烂湿的花穴,当即解开裤带,那根粗大黝黑的肉器失去束缚的笔直弹出,白卿见状,脸变得更红,他知道男人要干他,连忙又趴回榻上,撅着翘臀,双手撑床,淫荡又羞怕地回头瞧他。

自从被男人开苞后,身子也慢慢适应了粗暴的欢爱,怪不得有姐妹主动要做妓女,原来肉体交欢真的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