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6章
姜野听着他怨妇似的浪叫,胯下耸动的越来越狠,一边搂着怀里的婊子猛操,一边粗喘着啃咬他的脸颊,咬得辰文呜呜直叫,辰文扭动反抗,很快,四眸相对,俩人的嘴唇就贴在一起,辰文动情地迎合着热吻,骚舌被搅得乱七八糟,身子也亢奋绷紧,那病号服从身上飘然而落,全裸的辰文骚的堪比妓女,一边扭动屁股疯狂地套弄大屌,一边跟男人动情拥吻。
“唔唔~~~姜野~~~唔唔唔~~~”
“妈的!骚货!烂货!呼……老子亲死你!”
“唔唔~~~混蛋~~~呜呜呜呜~~~”辰文白皙的手臂胡乱搂紧男人,手指乱抓,那绷的笔直的大腿不住颤抖着,那雪白的屁股更是被男人的大手覆住,放肆下流地搓揉抽打着,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泥泞水声,大屁股也变得糜红一片,风骚地颤动着臀浪。
而男人胯下的巨屌越插越快,粗肥的鸡巴发狠地贯穿骚屄,带动着那两颗硕大的睾丸也不断晃荡,时不时撞在那淫水涟涟的阴户上。
辰文激烈的扭动着,颤动着,小腹再次被大屌操的鼓起,那圆鼓鼓的小腹又摩擦着男人的胸肌,粗暴不堪地挤压着,操的辰文浑身抽搐,眼泪朦胧,嘴角都流出唾液,淫荡不堪地浪叫着,“啊啊啊~~~要坏了~~~骚屄烂了~~呜呜呜~~~子宫~~~骚子宫也要坏啦~~~”
姜野从没看过辰文这样放浪动情的骚样,亢奋的承受追击,硕大的鸡巴发狂地猛顶骚屄,连带着宫腔也一阵乱捣,操的辰文越叫越惨,叫到后面,突然浑身抽搐,那雪白的大腿缝隙竟然猛地喷出水雾,噗噗狂响,竟一瞬间被大鸡巴猛男操上了高潮。
姜野看着他魂飞魄散的骚样,更是受到莫大鼓励,低吼一声,猛地拔出巨屌,辰文身子一抖,手臂搂着男人的脖颈胡乱颤抖,骚穴更是激烈痉挛着狂喷骚水,稀里哗啦的喷了一地。
整个病房里都是俩人交合的情欲气味,而男人抱着潮吹喷汁的骚婊子,一边吻他汗湿的脸颊,一边将他压回病床上,油光水量地大鸡巴对准那高潮的屄口,噗嗤一声又猛插进去,操的辰文浪叫出声,骚屄更是高潮迭起地抽搐狂搅。
“骚婊子!老子干死你!妈的!让你他妈的勾搭女人!让你他妈的给老子银行卡!”姜野泄愤又充满欲望地怒吼,那高壮的身躯压在辰文的身上,那健硕的大腿怒蹬地面,虎躯绷紧,沉重又粗暴地猛烈抽插着!
辰文被操的泪眼涣散,脑袋乱摆,汗湿的发丝散了一床,却又淫荡不堪地扬起落下,那哭叫更是诱人至极,仿佛快要断气似的浪叫着,“啊啊啊啊!~~不~~!大鸡巴!~~呜呜~~~操死我了!~~~啊啊啊!~~~大鸡巴哥哥!~~~哥哥操死我了!~~~啊啊啊!~~~操烂我的湿屄!~~~干烂我的肚子!~~~啊啊啊啊!~~~”
姜野听着他的浪叫,粗壮的手臂搂住辰文的腰肢,猛地狂顶骚屄,操的辰文的身子立刻痉挛起来,白皙的大腿都淫荡绷紧,在半空中胡乱颤动着。
“啊啊啊!~~~不!~~~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骚婊子!快叫老公!叫我老公!!”
“呜呜呜~~~不~~~啊啊啊~~~”辰文还残留着一丝直男的倔强,但很快,他就堕落地摆头浪叫,那手臂更是越缠越紧,最后浪呼连连地叫了声老公。
下一刻,姜野将整个壮硕的身躯都狂压在辰文身上,那胯下粗肥的巨型鸡巴正沾满淫水的将那粉嫩湿润的肉屄撑成吓人的大洞,随着腰臀的全力输出,青筋虬结的巨根在湿滑的媚肉间放肆进出,直把那对丰满的双臀都插到变形,骚屄口不住外翻,露出里面湿滑黏腻的鲜艳媚肉,在挤出淫水的同时,搅出噗嗤噗嗤的狂响!
辰文被操的惨极了,那一米七几的身子被将近一米九的肌肉猛男疯狂爆操,不仅是重压,连那根粗大硬挺的巨屌也狠狠地挤入那娇嫩万分的骚屄里,直戳子宫地一撞一撞,操得辰文浑身乱颤乱抖,整张俊脸都失控地扭曲起来。
“呜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要死了!~~~”
辰文被生生爆操了一个小时,苍白的肌肤都染上糜红,全身湿漉漉地仿佛从水里捞出来,而强壮的男人满身臭汗地狂操数千下,却没有丝毫缴械的迹象,他猛地抱起奄奄一息的骚婊子,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坐莲似的瘫在大鸡巴上。
辰文已经被操的神志模糊,意乱情迷,他湿润的眼迷离地望着男人,纤长的睫毛都沾满汗液,那潮红的脸更是露出满足的浅笑,显得更撩人淫荡,他如痴如醉地望着男人,鼻息紊乱地喘息着,“呜~~~饶了我吧~~~我好累~~~呜呜~~~”
姜野却搂住辰文,将他整个按在怀里,低头就吻他的嘴唇。
辰文又被亲了,他甜蜜又淫荡地迎合着热吻,身子缓慢颠动着,随着男人越操越猛,身子也越颠越快,他腿缝大开,晃动着臀浪,迎奉配合地用火热的嫩屄套弄着男人的大鸡巴,让每一记交合都猛然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姜野粗鲁的,充满独占欲地吻他,辰文迷离地迎合着,吻着吻着,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辰文也浑身颤抖的绷紧腰肢,肌肤透出从未有过的迷人晕红,似乎又要被干高潮了。
等又狂操了数百下后,男人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猛地将辰文禁锢在怀里,胯下猛然施力,将硕大的鸡巴粗暴狠厉地贯穿子宫,辰文被这一猛插,干的骚躯乱颤,四肢也跟着乱抖,他的嘴唇终于被男人放开,仿佛断气似的呻吟哀叫着。
可男人却毫不留情的继续猛凿,等彻底插满子宫,硕大的鸡巴剧颤数下,一瞬间马眼大开,大量的精液宛如洪水般汹涌而来,灌得辰文歇斯底里的抽搐浪叫,与此同时骚穴也狂喷出骚水,
满是活力的精种灌满辰文畸形却淫荡的女性子宫,而他也爽的晕在男人身上,那白皙的脚趾死死绷紧,涣散的眼睛泛着泪花的失神翻白,那红润的舌头仿佛母狗般伸出,口水流了满脸,竟然被浓浆射得爽上天。;姜野就这样抱着淫荡白皙骚婊子,胯下的睾丸不断紧缩,粗肥的巨屌激烈鼓胀着,往子宫里生生射了几分钟,等大量的浓精装满子宫,又从缝隙里挤出时,辰文已经被射晕了,软绵绵地瘫在男人怀里。
姜野满足地抱住他,看着这个让他恨得牙痒痒,又喜欢地撕心裂肺的骚货直男,忍不住搂着他亲了又亲。
蛋:结局后续
之后,辰文在接受治疗的同时,也接受男人的大鸡巴打针,每日屄里都被射入浓白的药汁,把辰文治的越来越骚,看见男人的鸡巴就两条发软,骚屄里无时不刻都流着骚水。
辰文现在也彻底放开了,他会主动勾引男人,湿润的眼睛里除了迷恋就是爱欲的渴求。姜野简直要被变了样的骚货迷死,天天抱着小白脸打炮。
当然辰文虽然喜欢男人,但骨子里还是喜欢勾搭女人,姜野得知后怒火中烧,辰文却道,工作需要你不会这点事都介意吧。姜野怒极反笑道,好,那老子也去找女人,说着就去酒吧找陪酒女。
这下辰文不愿意了,类似于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骂男人混蛋王八蛋,气得姜野当场把这婊子操了一顿。
辰文这人以前就渣,现在就算喜欢姜野也本性难移,但人渣自有人渣磨,辰文每次作妖,男人都会狠狠地教训他,俩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吵了快三年了,还保持着肉体关系。
周围人慢慢知道了两人的关系,姜野是混混,他的哥们手下觉得辰文这小白脸虚伪,辰文的朋友同学觉得姜野社会等级太低,跟辰文根本不配。
俩人在多方阻挠下,居然相处的越来越亲密,渐渐的,辰文有了别的心思,他想独占男人,甚至想他跟他结婚,这种想法在以前,辰文自己都嗤之以鼻,可现在,他却渴望极了,但他又很好面子,担心姜野压根没有这种想法。
而第四个年头的夏天,姜野突然对他冷淡下来,辰文想着或许是腻了,毕竟操了四年半,是个人都会腻歪。
辰文想着我是不是该回归直男之路,继续祸害妹子时,姜野突然将他约到一个地方,那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酒店,辰文想着男人难道要羞辱他,毕竟这是他被强奸的地方。
辰文心里有些伤心,要是以前他肯定冷笑着分手,可他现在真的很喜欢男人,就算知道男人腻歪他了,他也要来,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
谁知到了那个当初跟怡美订婚的酒店,就发现宴席上全是人,而且都是熟人,辰文父母表情复杂地看着他,而酒席前面的高台上站着一个帅哥,西装革履的姜野。
姜野似乎从没穿过这样的衣服,看起来别扭极了,可男人却认真的,目不转睛地望着辰文,许久,对着话筒,一字一顿道,“夏辰文,你能嫁给我吗?”
酒店里的所有朋友同学亲人,包括已经结婚的怡美,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凝固。
但辰文已经不在乎了,他大哭着奔了上去,像个幸福的新娘一样紧紧抱住姜野,他哭着说愿意,并且跟男人当众舌吻。
旅行人夫堕落成母狗性奴(双性,1v1,当地糙汉X堕落人夫)
第406章1,婚姻失败的人夫和妻子旅行,被民宿老板盯上,下药逼奸(三观不正,NTR,堕落母狗梗)
夏宁跟小惠坐在床边,小惠一脸愧疚,抱着膝盖,低着头,不敢看他。
夏宁眼圈开始变红,许久,干涩道,“我们……我们去旅行吧……就像蜜月时候一样……”
小惠抬起头,看着丈夫惨白憔悴的脸颊,尴尬地点点头,她也只能这样了,只是维持他们婚姻的最后尝试。
他们到了一个不为人知但风景优美的小岛,旅行的第一天,夏宁和小惠到了旅游地点已经天色发暗,于是他和妻子便抹黑寻找旅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旅店本来就少,仅有的连锁旅馆更是早已客满,不得已,夏宁只能跟小惠去比较偏僻的民宿,他们走了很久,直到看见一排矮矮的二层楼,房子外面站着一个高大强壮的黝黑汉子,年纪约莫二十左右,当看见夏宁他们时,招了招手。
“请问你们还有空房吗?”夏宁友善地问道。
“有啊!”男人声音粗犷低沉,他看了眼小惠,便一直盯着夏宁,瞧得夏宁心慌慌的。
“有漂亮姑娘要住,房子自然有。”随后男人转开视线,一边叼着烟,一边戏谑道。
小惠见老板这么年轻又这么帅,脸一红,对丈夫道,“老公,住下来吧,这里环境好好,我很喜欢。”
既然小惠喜欢,那夏宁也只能扛着行李进去,先看看房子品质,再跟老板杀杀价。
进了民宿,里面的装潢有点破旧,但幸好很干净,这个高大的帅哥老板带着小惠去参观,夏宁则将行李送进屋子。
帅哥老板说他姓霍,霍烽,叫他小霍就好,小惠瞧着老板高高壮壮的身板,听着他低沉沙哑的男性嗓音,脸有点红,正心猿意马呢,老公突然闯入二人世界,对霍烽道,“你们这儿有其他房间吗,这屋里都没电视?”
其实夏宁是想走的,因为这民宿真不像民宿,这店老板也不像好人。
可小惠却说,“哎呀,我都累了,你怎么这么挑剔,没电视就看平板呗。”
霍烽也说,“没别的屋子了,不愿住就睡马路。”
这男人讲话一点面子不给,夏宁脸色有些难看,这时小惠走过来,抱着夏宁的手臂道,“好啦好啦,我们就将就一晚,明天就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