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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3章

他也不哭闹,就这样趴在地上,过了一会,呜啊啊地叫几声,跟人类似的。

林彬颤颤巍巍地脱下衣服抱起他,宝宝睁着漂亮的红眼睛,咯咯咯地笑起来,模样天真可爱极了。

林彬瞬间泪目了,他抬头看男人,含泪道,“主人……这是我们的孩子……”

男人也望着他,捧住人类的泪脸,重重地吻他的唇瓣,林彬放下孩子,环住男人脖子的跟大鸡儿老公激情舌吻,吻到后面,俩人又肏做一团,完全把刚生出来的小结晶忘了,缠绵悱恻地产后交欢。

等做了两个小时,林彬的阴道因为丧尸精液的滋养瞬间恢复紧致,他羞嗒嗒地被老公抱着,自己抱着哇哇直哭的倒霉孩子,甜滋滋地向森林深处走去。

那里有他们的新家,不受任何丧尸和人类打扰的美丽世界……

蛋:副西皮最终结局(诡异风he)新年快乐鸭!!!

虽然林彬和他老公在森林深处甜甜蜜蜜,准备怀二胎,外面的世界却一团糟,据说反叛军换主,政府军乘虚而入,瓦解了不少反叛军的势力。

在一间破旧的小屋里,一个衣衫褴褛,大腿缠满绷带,满是污血的高大男人正躺在一个钢丝床上。

床边站着一个高挑漂亮的青年,青年冷冷地看着他说,“如你所说,老四造反了。”

谁能想到,床上狼狈颓废的男人竟是原来的反叛军首领刀疤男。

那天曲衣确实开枪了,但打得是刀疤男的右腿,直接贯穿腿骨,就算不死,也落得残废。

曲衣并没杀刀疤男,反而将他带回去,软禁起来。

或许这就是报应,在得知刀疤男受重伤,他最器重的手下居然背叛了他,要不是曲衣,或许他早就死一万次了。

曲衣也很奇怪,一边在折磨他,一边留着他的性命,而他腿骨的枪伤因为治疗不及时,越发严重,甚至散发着死亡的腐臭。

但曲衣还是会每天来看他,默默地坐在床边,对他冷嘲热讽地说几句话,那些话无非就是当初你怎么折磨我,我也要怎么折磨回来!

刀疤男面色平静地听着,许久,笑道,“你也要操我吗?”

曲衣的脸蓦的涨红,愤怒道,“我不像你这么变态!”

而反叛军内部因为老大的受伤,成员分崩离析,很快就出现叛徒,带着政府军直供反叛军总部,一阵枪械对抗后,反叛军损失惨重,曲衣不得不带着刀疤男从密道逃走。

而在路上,刀疤男为了救曲衣,中了两枪,直接贯穿心肺。

曲衣灰头土脸地将奄奄一息的刀疤男带到一个暂时安全的地方,在那里,刀疤男对他说了一句话,在曲衣面前咽下最后一口气。

曲衣呆呆地望着刀疤男的尸体,望着那灰白的脸庞,突然忍不住失声痛哭,而就在这时,大群丧尸嗅到血味地袭来,曲衣为了保护男人尸体被无数丧尸啃咬,最后惨死其中。

当然,等第二天早晨。

刀疤男猛地睁开眼睛,他伸出手,原本的肌肤竟然变成丧尸才有的紫灰色,他侧头看去,发现曲衣也呆呆地望着他。

许久,张了张口道,“吼吼吼……”

农村牛郎姊妹篇,开拖拉机的骚屁股和驴屌黑

第351章1,被猛男村汉扛回家,大驴屌破处棉炕灌精

叶沓(da)是个村汉,虽然长得细皮嫩肉,可确实是个土生土长的村人。

他有个倒霉不受宠的弟弟,跑城里做牛郎了。

自己呢,更是倒霉,为了娶媳妇致富,开拖拉机伤了命根,为了怕感染还割了几把,现在彻底变成了一个实打实的太监。<一个实打实的太监。

叶沓难受啊,天天在家里哭家里嚎,闹得不得安宁,最后被老父亲骂了句重话,哭着冲出屋子,直直往村外的小水塘奔去。

叶沓要自杀,他要死,当不了男人他宁愿死。

可他又被人救下,自己的宿敌加情敌,邻村的村长儿子山狗。

山狗是个高壮黝黑的小伙子,对比叶沓,他更像村人,常年劳作的臂肌结实有力,青筋绷起,那张饱受阳光洗礼的古铜色脸更是棱角分明,粗黑的眉高昂着,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浓眉大眼,是个很朴实英俊的农村汉子。

当然叶沓不喜欢他,毕竟俩人曾经是对头,现在自己断了鸡巴,就算被他救了,也觉得对方是可怜他,笑话他,让他心里更难受,更想死。

瑟瑟冷风中,村里比城市更寒更冷,叶沓穿着一身破单衣,冻得全身哆嗦,哭哭啼啼地在寒风中摇摆,拽着树杈,一心要寻死。

山狗见劝不动他,怒吼一声,直接将叶沓扛在厚肩上,在叶沓泼妇似的哭嚎中,将这断了鸡巴的倒霉货带回婶子家。

山狗婶子跟叶沓他们家同村,正巧婶子去城里照顾搞装修的叔了,于是这房子就给山狗暂住。

山狗将哭得精疲力尽的叶沓扔床上,上前就扒他衣服。

很快,裤子被脱了。

露出他断了鸡巴可怜兮兮新长出来的嫩肉。

叶沓见自己断了鸡巴的患处被看见,更是哭得撕心裂肺,死命捂下面。

山狗倒是没嘲笑,就是粗喘着掰开大腿瞧着,他发现叶沓的下面不光有断鸡巴还有一个细窄的几乎看不见的肉缝。

当然叶沓肯定不让他看了,哭骂他王八蛋,两只大白腿拼命蹬他。

山狗搔了骚粗黑的寸头茬子道,“沓子,你别难过了。”

“山狗子,你没安好心……”

叶沓的泪眼里有恨意,对比爹娘的怜悯,他更厌恶敌人的怜惜,他哭着说让俺死让俺死,双手不停抠抓山狗。

山狗是个一米九几的高壮汉子,全身皮糙肉厚的,也不在乎他抓弄,不一会就将叶沓扒了个精光,扛着继续挣扎哭叫的叶沓带他去里屋新盖的厕所里。

那厕所挺臭,但里面有个木质的大水盆,专门给来村的客人洗的。

山狗把他扔进水盆里,三下五除二,直接开始烧水。

叶沓也不挣扎了,正好他也冷的够呛,哭着让山狗给他洗澡。

等热水烧开了,慢慢混着凉水往里放,叶沓就算再难受,也舒服的哼唧几声。

山狗黝黑的眼直溜溜地盯着他,叶沓长得没他弟弟俏丽,却也是个眉清目秀的男人,尤其是断了鸡巴后,那股傲慢劲儿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林黛玉似的柔弱可怜。

山狗鼓胀着肌肉,一桶一桶给他倒,等温热的泉水把叶沓脖颈以下都淹没了,才放下水桶。

叶沓在热气腾腾的热水里泡着,泪眼还没干,水汽弥漫中,那张清秀的脸蛋越发白皙柔媚。

山狗也不知为啥,就是觉得他媚,骚呼呼的,就算开拖拉机,叶沓那大屁股也扭来扭去,简直能把坐垫都扭出个洞来。

山狗的鸡巴一直硬着,粗黑大肥屌半勃起地顶着裤衩,前面的粗布都湿了。

但叶沓没注意,他只顾着哀悼他失去的鸡巴,哭着想小珍一定会悔婚,甚至怨恨弟弟为啥能进城,自己却只能开拖拉机。

山狗闷不吭声地出去了,厕所里只剩下叶沓。

叶沓哭着哭着,慢慢也泡舒坦了,寻死的念头也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