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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但就在他给红酒里倒神药时,昆柏突然闯入,从后面一把抱住陶真,陶真吓得手一抖,“神水”全部倒进酒杯里了。

他慌极了,害怕被昆柏看出来,不得不将另外两个酒杯倒满酒,男人似乎没发现,贴着他的耳朵哑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啊……没……没有……”

昆柏看着他惊慌的神色,以为他伤心了。

“放心,骚绿帽,以后我只会操你。”说着还故作深情的舔他的耳窝。

舔得陶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想到男人以后还要侵犯他,心就跟坠入海底的石头一样又沉又绝望。

“嗯?”昆柏听出他不愿意,大手蓦的施力,粗鲁地掐他的奶头。

陶真痛得无声哀求,无助地扭动挣扎。

“叫主人,叫得够骚老子就放了你。”

这时厨房外传来妻子呼唤男人的声音,陶真怕被妻子发现,只能颤着声叫主人。

但昆柏嫌不够骚,让他扭着屁股叫。

陶真就满脸屈辱,像个婊子一样翘着臀,扭着腰,颤着嗓子叫主人……主人……

那一声声主人叫得又可怜,又风骚,叫得男人裤裆暴突,喉结滚动,听了一会,发狠地道,“妈的,晚上再来找你,到时候看老子不操死你!”

粗声粗气地威胁,随后又搂着陶真的腰,揉他的屁股,大舌舔他的脸蛋,弄得陶真又羞又怕,哀声道,“不……老婆要进来了……请不要……主人……嗯啊……求你了……”

就在他老婆进来最后一刻,男人才猛地放开他。

而倒霉的人夫面红耳赤地低着头假装无事发生,等情敌应付完老婆,自己再面对那三杯容量一样的红酒时,早忘了下“神水”的是哪一杯了……

晚餐时分,家里的餐桌上坐着奸夫,妻子,和丈夫这三个诡异的组合。

陶真这几天被欺负的憔悴许多了,他脸颊苍白,眼眸湿润,眉宇间带着一丝哀愁,山?与?三?タ虽然穿着长衣长裤,但白皙的脖颈露出斑斑吻痕,倒显出一股独特的骚气来。

昆柏一直用饿狼似的目光盯着陶真,陶真感觉到了,又羞又怕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但陶真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忍羞把红酒分别递给妻子,男人和自己。

男人接过红酒,就这么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又用那色眯眯的眼神看他,看得陶真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而妻子却磨磨蹭蹭,一会喝一点,一会喝一点,见陶真一直在看他,冷冰冰地瞪他一眼,跟男人的态度截然不同。

但好歹也是喝了,陶真总算松了口气。

他想着等第二天早晨,妻子肯定变得更爱自己,他也一定要握把机会。

至于男人……陶真被那双火辣辣的视线看得浑身发麻……那就等明天找半仙解惑吧,只希望这个恶魔能快点走,不要再对他感兴趣了……

酒过三巡,妻子似乎是醉了,搂着昆柏不停说话。

昆柏也不甩开,就这样半抱着陶真老婆,一边说着荤话,一边色欲深沉地盯着陶真。

陶真心惊肉跳的躲开男人的视线,悄悄地看他老婆。

但老婆似乎只是喝醉了,嘟囔了一会就啪得醉倒在桌上。

昆柏懒洋洋地推开他老婆,大摇大摆地朝陶真走来。

陶真吓得浑身一抖,起身就要跑。

可男人似乎变得有些异样,他赤红着虎目,喘着粗气,一把将陶真拽进怀里,大手隔着他单薄的衣服搓揉他的奶子。

“小骚货,是不是往酒里下药了?妈的,味道怪怪的,喝老子喉咙疼。”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透着股无法压抑的兽欲。

陶真也一脸惊恐,“不……我没有……啊啊啊……”

此时的男人却完全无视他醉酒的老婆,一把撕开他的衬衫,大手完全拢住他娇小的扁奶,下流住他娇小的扁奶,下流地做着揉奶的淫秽动作。

陶真觉得男人变得失控,难道喝了酒就兽性大发吗……又或者是……是男人喝了那杯有神水的酒吗?

猜到这个可能,陶真绝望地从脚底透出凉意,那可是他能让妻子重新爱上他的神药啊,也是他唯一的希望,但现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陶真终于忍不住哭了,在巨大的屈辱和绝望中失声痛哭。

昆柏看他哭得那么惨,更是欲火中烧,胯下的大老二疯狂膨胀,他另一只大手抓住陶真的手,逼迫他隔着哭得摸他的大鸡巴,随后粗鲁地解开陶真的腰带,用力一拽,直接露出两条颤抖的白腿。

“骚绿帽,把大腿分开!快点!”一声粗哑呵斥,让陶真含泪岔开腿,让男人看他被操的还没消肿的嫩屄。

昆柏喜欢他的屄,又嫩又骚,虽然已经被操了好几次,可阴唇还是那么小,屄口也是嫩嫩的,内里还残留着他射进去的东西,似乎黏在他的肉壁上,永远无法抹去。

陶真一边羞耻哭泣,一边绝望地被男人分开屄肉地看屄,男人粗重灼热的喘息喷在上面,让媚肉都紧张地痉挛起来。

“不……呜呜呜……不要看……”

昆柏根本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握着大屌一边撸动着粗肥的大屌,一边伸舌舔陶真的肉屄,他舔得色气极了,粗糙火热的舌头仿佛游龙般闯入屄口,搅动着内里的湿软媚肉。

陶真虽然百般不愿,可还是忍不住挺起细腰,水汪汪的泪眼里散发着淫荡的骚情,“呜……不……啊……不要……啊~~~”带着哭腔的骚音随着急促的呼吸从嘴里溢出。

而昆柏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越发狂猛地吮吸骚屄,跟舌吻一样,一边变着方向的狂吸嫩阴唇,一边用大舌狂搅肉屄,搅得陶真呜啊……呜啊地叫,那小腹都淫荡绷紧,随着大舌的抽插,大开的细腿一颤一颤,似乎被吸到情动至极。

陶真也是彻底堕落了,他的药,他唯一的希望没了……他真的什么都没了……只剩下情敌无休止的侵犯和凌辱……

昆柏发狂地舔他,鼻息紊乱粗重,热气喷溅阴蒂,那双大手更是灼烫粗鲁,死死攥住陶真的腰肢,仿佛全身都被兽欲魁梧的男人侵占。

昆柏也是失控了,他狂吸一会,跟野兽一般毫无边际地将脸埋进屄里狂舔狂吻,甚至抬起他一条腿地狂咬他的臀肉和一开一合的菊洞。

男人而在骚屄里狂搅,时而用缠住肿胀的阴蒂裹弄,时而在疯狂撕咬他又白又嫩地屁股,如此挤压,搓揉,反复折磨,就像一只在雪地里饿了三个月的饿狼一般,舌头是如此的急色粗鲁,喘息时那么地兽性,不断吮吸,不断发出下流的声响,摧残着可怜人夫最后的心理防线。

无论陶真再倔强,再痛苦,可被这样粗鲁的糟蹋,都会自愿地堕落进深渊里……

陶真咬着唇地呻吟,满脸通红地摆头,他觉得自己的下面要坏了,要被大舌头舔炸了,果然过了一会,骚人夫真的炸了。

他死死抓住蹲在地上舔他的屄的臭流氓的肩膀,身子仿佛触电一般一阵狂抖狂颤,把男人的大舌都甩出来,同时被舔烂的红屄一阵痉挛,刹那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谁能想到他居然潮吹了,被大鸡巴情敌的舌头生生舔到潮吹,下贱无比地狂喷淫水。

在陶真哭叫着,挺着小奶子高潮的时候,昆柏也临近爆发,他猩红着眼,粗喘着一路向上舔吻,当咬到他的脖颈时,陶真的喷水屄也正对着男人硕大鼓胀的裤裆。

昆柏没有迟疑,直接解开拉链,刹那间那根粗肥硕大的大阳屌直接抽打在骚屄上。

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三十厘米长,易拉罐粗的巨物直接就对准水逼的猛顶进去!

在陶真瞪大泪眼的哀叫着,直接在餐桌的旁边,当着他老婆的面,用大鸡巴狠狠插满他。

陶真只觉得一股熟悉的钻心的充实疼痛遍布全身,阴道仿佛要撑爆一般,“啊……好涨……啊啊啊……好大……呜呜呜……不要……不要插我……啊啊啊啊……”知道自己再次被侵犯的高潮人夫哭着摇头,脸颊却泛起红霞。

他似乎早就适应了这根大鸡巴,就算他的屄小,阴道短,可被这根粗肥硕长的巨根插了好几天,骚屄早就适应了,甚至连骚阴道都被插深了,此时乖顺地夹住巨物,每一寸被撑开的肉壁快乐的痉挛着,吮吸着,夹弄着,爽的大鸡巴情敌更是粗吼连连,粗暴地掰开他的白臀,发狂的往屄里猛插,狠狠地插进最深,插得骚人夫的肚子再次鼓胀,被捏肿的小奶子也跟着插入一阵震颤着,骚唧唧的晃出乳浪勾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