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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5章

陶真一边喷精,一边浑身抽搐地瘫在床上,他的四肢伴随着高潮的余韵不断抖颤着,等男人挺着射完精的大屌凑近他的嘴时,人夫居然张开唇瓣,麻木地含住龟头。

昆柏得意地看着他堕落的模样,挺着大屌爆插他的骚嘴,插完嘴,大脚踩在他的小腹上,微微用力,踩得陶真一声哀叫,身子反射性的抬起,屄口喷出更多的浑浊白浆!

“妈的,真是个骚货!”男人粗喘着看他屄口喷精的绝美骚景,胯下的鸡巴再次硬成大棒槌!

蛋:人设(微剧透)

陶真,木讷老实的人夫,长得很清秀,性格懦弱内向,并且非常的病态的迷信,信命不信人,逆来顺受,直到遇到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劫难,强奸了他的情敌混混。

昆柏,高大魁梧毫无节操的混混,粗鲁下流,性需求旺盛,S属性,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鬼使神差地盯上炮友老公,连人妻带人夫一起操了,对小受只有践踏的兽欲。

第341章2,发烧深喉巨J,倒立挨捅变人形肉便器!

陶真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他昏睡了很久,久到以为自己死了。

等他恢复意识时,腰肢酸痛,下半身早已失去知觉,他动了动身子,私密处的剧痛猛地袭来,疼得陶真差点晕死过去。

缓了好半天,陶真哭着瘫回床上。

他在床上呜呜呜地哭,屈辱的哭,哭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居然是个小旅馆。

陶真想估计是昆柏带他来的,一想到那个可怕的恶魔,他就浑身发抖,于是也顾不上哭了,哆哆嗦嗦地起来穿衣服。

他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把衬衫套上,又忍着下体的剧痛,费力地穿上裤子。

他的大腿内侧秽迹斑斑,被操肿的像小馒头的屄口还在流着半凝固的白浆,但他也顾不得这些,拼命穿好衣服这才安心。

陶真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又一瘸一拐地扶墙出门,慢慢挪动在空荡荡的宾馆通道里。

于是等昆柏回来时,这倒霉蛋人夫早就跑了,只留下那沾满精液淫水的丁字内裤,和被撕烂的网洞黑丝。

性欲旺盛的混混抓起骚内裤狂闻几下,鼓着暴凸的裤裆给陶真打电话,当然人夫怎么可能接,估计吓得连手机都扔了,昆柏咬牙切齿地想等把这骚绿帽逮回来,看他怎么玩死他!

而陶真满身冷汗,下体也不处理地跑出来,一不是为了上班,二也不是回家,他居然千里迢迢跑到了郊区,进入一个奇怪的地方。

满院子是冉冉烧起的香,周围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什么水晶球,什么佛像,什么道袍,什么耶稣受难图,门口还贴着五枚铜钱和一块巨大的铜镜。

陶真抹了抹泪,整理一下憔悴的仪容,慢慢地走到屋子。

在那里,一个蒙着面的人端坐最上方,他一身黑衣,看不清是男是女,只有那干枯的手掌暴露在外面,正握着两颗小动物的头骨,不停地盘着,盘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陶真见状,啪得就跪在那人面前,含着泪跪在那里,啪啪啪给对方磕了三个头。

“信男陶真……求……求大师拯救我……呜呜呜……”

那人定定的看着陶真,嘶哑着声音道,“烧了东西吗……”

“烧了……呜呜呜……大师我烧了……我每个月还给您供奉的钱财……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妻子还是不爱我……为什么那个男人还会……还会……呜呜呜呜……”

“那是因为你不诚心!”那男女莫辨的声音骤然严厉,它打量着陶真凄惨憔悴的泪脸,嘶哑道,“那是因为你不虔诚,你前世的罪孽太深!这辈子自然要倒霉!”

“呜呜呜呜……”陶真本来就虚弱,闻言更伤心了,哭得身子都软了,趴在蒲团上不住抽泣。

那人看了一会,软下口气道,“罢了,吾心中一直有你,吾昨日为了请了一瓶神水,内里有零了一瓶神水,内里有零神的眼泪,雨神的唾液……还有,额,其他你不便知晓,你只需要把这瓶神水放在太阳下晒足三日,再放入你妻子的水中,等他饮下,自然对你千依百顺,到时你要把握机会,不要再错失良缘了。”

良缘……陶真也不知道妻子是不是他的良缘了,但大神说是,那肯定就是了。

他又啪啪啪地磕头,虔诚的不行地接过神水,那握着陶瓷瓶的手都在颤抖。

那人继续道,“我昨日耗去一年的寿命,到了XX神的殿府偷看了你前世的卷轴,你前世是个恶人,杀了你妻子的家人,这世就是来偿债的!”那人声音阴恻恻的,配上周围昏暗阴冷的环境,更是让陶真瑟瑟发抖。

他难受地垂下头,想着怪不得妻子那么讨厌他,原来是这个原因。

那人又道,“今日你是不是被那恶人欺辱了?”

陶真望着什么都知道的大神,羞耻地落下泪,颤声说是。

那人继续道,“你切莫害怕,他是你命中的劫,上一世想必你也亏欠他了,你只需要忍让接纳,等怨债还清了,他自然会走的……”

陶真想着昆柏还真的说过操完他就会放了他和妻子,于是更觉得大神灵验,哭着拼命点头。

那人见状,更是越发得意道,“罢了,多的吾不便多说,毕竟耗损吾之寿命。你今日只需把神水的世俗秽金给了便是了。”

陶真听了,忙不歇地把手机拿出来,扫了桌前的二维码,给大神转了一千块钱过去。

那人屁股下面的手机滴的响了下,语音提示滴,您有一千元到账。

听罢,那人笑着道,“去吧,陶真,你要知道,命运天注定,你只需忍受只需磨砺,自然会苦尽甘来。”

陶真听着大神威严慈爱的声音,哭着点点头,他又给大神磕了三个响头,小心翼翼地捧着瓷瓶走了。

陶真听了大神的话,捧着神水悄悄摸摸地回到家里。

等他把神水放在阳台的架子上时,身后传来动静。

陶真蓦的转身,就看见吊儿郎当,高大魁梧的男人正色眯眯地看着他。

“呦,回来了,老子还以为你离家出走了。”

陶真一看见他就害怕,更何况男人才强奸过他,但他又想起大神的话,男人毕竟是自己的劫难,自己前世亏欠他,这辈子必须要还。于是强忍屈辱地垂下头,将神水放好就要走。

但昆柏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瞧着那神水道,“怎么的?想下毒害老子?”

“呜……不……我没有……”陶真拼命摇头,他本来就虚弱,腿间更是钻心的痛,脑袋昏昏沉沉,被拉扯几声,就呜地摔进男人怀里。

昆柏看着怀里烧的通红的骚人夫,像是对女人似的将他搂住。

可怜的陶真真的虚弱极了,其实就在他虔诚地去请神水时,就已经发烧,此时烧的脸都红了,他眼眸涣散的望着男人,像小鹌鹑似的把自己紧紧护住。

昆柏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再说什么,抱着他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从卫生间里就传来人夫带着哭腔的哀叫,“不……求求你了……呜呜……放开我……啊啊……不……”

“骚绿帽,小屄肿那么高还不洗,你是真蠢还是傻逼?”

“呜呜呜……不要……呜呜呜……”

“妈的,别哭了!哭得老子更硬了。”

“呜呜呜……求求你了……昆先生……啊啊啊……”

“叫老子什么?!”

“呜呜……昆……啊啊啊!……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我吧!……呜呜呜……”

“放心,你发烧老子不会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