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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9章

“呜~~~混账~~~呜~~~本座~~~本座恨你~~~唔唔唔唔~~~”娇嫩的樱唇再次被咬住,男人的大舌在他甜蜜的口腔里一阵乱搅,吻得骚美人两颊绯红,奶子乱颤,骚穴越来越饥渴湿润。

男人体内也翻腾着狂猛激荡的兽欲,他想要狠狠肏穿他,想要把他彻底操哭,甚至想着要把他操到受孕,让他每日拢着奶子露着骚屄地做自己的娘子。

男人充满兽欲地翻身压来,将淫荡的骚美人压在石塌上,而那根巨大硕根更是连根没入,砰砰砰地一顿狂捣,狠命地插满他的蜜洞,每一记都深插都凶悍至极,粗暴的撞击肉蕊,干得骚美人白躯乱颤,檀口大张,连骚叫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

“呜啊啊啊~~~不~~~太猛了~~~唔啊啊啊~~~不!~~~~”

连绵的疯狂操干让肉体交合已然达到了巅峰,男人低吼着,粗喘着,狂吻着他,大手发狂地抚摸着他每一寸嫩肤,仿佛要将他揉进肉体里一般,将他狠狠抱紧,那厚实的胸肌紧贴着他的嫩乳,大手按住他窈窕的细腰,同时硕大的阳屌插入最深,在那湿烂的子宫里一顿乱搅,凶狠地搅出淫靡的蜜汁和泡沫!

“呜啊啊啊~~~不~~~~萧~~~呜啊~~~萧~~~不~~~呜呜呜~~~”

骚美人被干的死去活来,骚穴简直要被大阳屌插烂了,子宫和蜜洞里装满了涨大暴突的火热巨根,简直要把他撑坏了。

而那白皙娇嫩的身子更是浸满薄汗,泛着情欲的嫣红,细白的脖颈如天鹅般后仰,被凶悍的男人粗暴啃咬。

“呜啊啊啊~~~萧正岩~~~不~~~呜~~~”

而恢复内核的男人仿佛有无穷的力量,大手猛地掰开他乱踢的大腿,胯下一顿狂暴猛顶,棍棍到肉,直捣黄龙,直干的骚美人抓着男人的粗臂惨叫连连。却还是被硕大的阳屌磨得簌簌发抖,欲仙欲死,痉挛颤抖不止,不一会,就呜啊啊啊啊啊乱踢地再次高潮,那双白玉般的大腿被分开到极致,硕大的巨根插爆子宫,胡乱碾磨着娇嫩的肉蕊。

“呜啊啊啊啊啊~~~不!~~~~”可怜的栩真简直要被他操死了,无论他如何抓背咬他,弄得他后背血迹斑斑,都无法让这兽性狂化的男人停下,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果然在男人这样执拗粗暴的狂猛撞击下,栩真又一次被干得四肢乱抖,骚穴紧缩,他拼命地攀附着男人的雄躯,身子一阵阵抽搐着,已然进气比出气少的哭叫着,“不~~~求你~~~呜呜呜~~~不要了~~~呜呜~~~萧~~~萧正岩~~~呜呜呜~~~~饶了人家吧~~~呜呜~~~要坏了~~~呜啊啊~~~子宫要坏了~~~呜啊啊~~~~子宫要烂了啊啊啊啊~~~”

随着那歇斯底里的尖叫,男人堵住他的骚唇继续猛操,操的可怜的卖人绷气白玉的骚躯,宛如濒死般的痉挛抽搐着,下一刻从子宫深处又喷出更多更热的淫水。

那淫水不光温暖了男人的柱头,还浸泡他整根阳具,将男人破损的内核彻底滋养成形,内里竟再次泛起隐隐金光,竟是猛然恢复了内力。

男人胸腔激荡,低头看着欲仙欲死的多情美人,浑身运起内力,气贯丹田,随后将那根发烫坚硬的巨根笔直地往他高潮的子宫深处狠狠贯入。

这一下猛操干得栩真简直快死了,那高潮的身子如脱水白鱼般乱抖,一头濡湿乱发翻飞,那双涣散的凤眼更是水汪汪地望着男人,竟多了几分哀怨的情愫。

男人望着这明眸皓齿的美人,更是再也顾不得别的,胯下大刀阔斧的奋力冲撞,只听那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山洞,噗嗤噗嗤的水声更是不绝如缕。

在男人猛到极致的爆操中,骚美人终于彻底崩溃,他蓦的抬首,忘情地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双手死命地环住他的背肌,纤纤玉指深深陷入他健硕的肌肉里。

而男人也是强弩之末,他望着娇俏淫靡高潮迭起的骚美人,欲望最终再也无法抑制,他嘶哑地低吼着栩真的名字,胯下一顿狂风暴雨地奋力猛捣。在最后一刻,整根巨根都塞满子宫,那鸡蛋大的睾丸一股股强有力的收缩着,随后,将他无数子孙的大量精种射满栩真那娇嫩的子宫,射得骚美人惊心动魄的哀叫,十指死命抠弄他的肌肉,玉腿也盘住男人的雄腰,骚躯一阵阵战栗着,竟被灼热的雄精烫丢了身!

等欢爱结束,男人猛地抽出巨物,那被死死涨满的蜜洞居然没有流出一丝的精种,全部续存在子宫里,涨的小腹都微微鼓起。

男人望着他瑰丽如桃花的玉颜,忍不住又抱在怀里一顿狂吻,吻得栩真呜呜呻吟,俏丽的脸颊竟呈现出一副神游太虚的魅惑,许久,他睁开凤眸,痴望了一会男人,又闭上眼,脸颊却泛起一阵醉人的红霞……

经过这次神奇的双修欢爱,男人原本濒死的身体居然慢慢开始恢复,那枯竭的内丹也变成一枚小小的金球。

男人本就内力深厚,再加上栩真的蜜汁滋养,内丹金球再次慢慢变大。

栩真原不想帮他的,但男人说自己有血海深仇,必须要杀了那贼人方可瞑目。

栩真冷冷道,“难怪你当初要算计本座,原来是为了这个。但你认为本座会白白送你灵力?!”

男人望着他倨傲艳丽的秀脸,低声道,“等我复仇归来,任你处置。”

栩真望着他坚定正气的黑眸,咬了咬唇道,“哼,希望你有命回来。”

说罢,又脱去白纱,露出那莹润洁白的玉体。见男人面露惊愕,竟羞红玉颜地骂道,“看什么看!你不是要报仇吗?”

男人望着羞赧的骚美人,猛然将他拥入怀中。

靠着男人胸膛的栩真羞愤不已,不光秀颜绯红,连已,不光秀颜绯红,连脖颈和胸口都染上瑰丽的晕色,浑身发烫。

“混账……等你报完仇……看本座怎么折磨你……”

嘴上说着狠毒的话,身子却软如杨柳,男人敛着眼望着傲娇的骚美人,低头便堵住他的樱唇,在栩真欲拒还休的扭动中,温柔大力地狂吻他,那大舌淋漓尽致地探入口腔,双唇更是极近缠绵地碰触碾磨,栩真被吻得娇喘吁吁,不一会就被放在石塌之上,任由那根粗大的器物插入媚穴地浪叫。

男人纵情驰骋,以君临天下的狂猛,征服着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骚教主,而栩真也是风骚淫靡,热情淫荡地回应着男子,纵情地扭腰摆臀,迎合硕大阳具的进入。

那两具汗流浃背的身躯翻滚交叠,栩真时而趴在他怀里,时而跨坐在他身上,时而被推在墙上,时而又被按在地上狠狠贯穿,那名器美穴被操的汁水淋漓,媚肉艳红,身子更是骚到极致的浸满香汗,当两人双双滚落在地时,男人猛然插爆他的子宫,低吼着撞击着他糜烂的阴户,干的骚美人凄艳哀叫,那双细腿蓦的绷紧,白臀一阵乱颤,竟又被男人的雄根操上高潮。

骚美人泄的死去活来,男人却抱紧他的细腰凶悍打桩,直操的美人浑身簌簌发抖,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像个婊子似的胡乱抓弄,弄得男人后背全是血迹。

但男人却毫不在乎,反而温柔地狂吻他,胯下继续粗狂狂猛的贯穿,直干得骚美人越叫越惨,骚躯乱抖,仰头甩发,大口大口地喘息哭叫,在他身子坠落的瞬间,那根硬如铁棍的巨屌猛地插入他子宫深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骚美人涣散泪眼地哀羞尖叫,在第五次泄出阴精后,彻底失魂地瘫在男人怀里,哭泣抽搐地骂他是吸灵的混蛋。

他都泄了五次了,男人居然一次没泄,他宝贵的灵气全被这混蛋的大阳屌吸走了。

男人听他骚哭,越发温柔地抚摸他的白臀,低头吮吸他的嫩乳,逗弄他娇嫩的奶头。

骚美人被男人这样吮吸,舔吻,啃咬,很快被逗弄地情欲勃发,满脸绯红,过了片刻,又嗯嗯啊啊地抱住男人,淫荡魅惑地耸动着身子,用他湿烂淫荡的媚穴继续套弄着大阳屌。

男人性欲旺盛,更何况是他最心爱最为之动情的美人,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双修之术,抬首吻住美人的红唇,强壮的肌肉骤然绷紧,狂猛而凶悍地挺动雄腰,发狂地抽插着湿软的嫩穴。

但无论男人操的有多么刚猛,凶猛,他跟栩真的热吻都没有结束,俩人吻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血脉喷张,等男人搓揉他的嫩乳,胯下发狂地顶满他的子宫,碾磨灵气肉蕊,骚美人才呜啊啊地脱离热吻,随后有气无力地哭骂着,无助地扭动着他曼妙的身子,任由奶子颤抖,雪臀狂摆,而强壮的男人仿佛有无穷的力量,一心要把骚美人操死一般,一个劲儿地往屄里猛插,插得栩真越叫越惨,越抖越欢,眼看着要第六次泄身了。

而这时,男人蓬勃的欲望终于也达到顶峰,只见他全身肌肉坚硬如铁,整颗埋进子宫的暴突龟头硬如磐石,骚美人被撑得仰头哭叫,肚子都被操得鼓起。

而下一刻,滚烫如浪潮的雄精铺天盖地地狂射而出,瞬间淹没了他发情的子宫。

可怜的骚美人被烫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灵魂都要被烫坏了一般。

那原本缺失的灵气在那灼烫浓稠的雄精浇灌下,瞬间暴涨数倍,幽兰灵气遍布全身。

而男人刚毅的金色内力也浑厚强大,与灵力相碰,不仅没有排斥,反而互相滋养相互融合,弄得高潮中的二人舒爽不已,骚美人更是主动搂住男人,骚哭着让男人吻他。

俩人又缠绵热吻片刻,栩真才满脸桃红地推开他,那细白的玉腿轻轻抬起,噗嗤一声,湿烂的媚穴脱离那硕大的阳具,上面还沾着黏腻浓稠的精液和淫水。

他咬了咬红唇,软绵绵地拿过白纱披上,汗湿的青丝垂于身后,起身要走。

而男人却从后面又抱住他,温柔地吻他的后颈,低哑地叫着栩真。

栩真被叫得浑身酥麻,哼哼唧唧,最后好不容易脱离男人的爱欲诱惑,狠狠推开他,骂了句精虫上脑地禽兽,扭着满是精液的肉臀就飞上了山崖,只留下满眼笑意的男人。

等栩真回来时,石塌上已经多了一本古朴的绘本,那书页是丝质的,手感滑腻,每一页都是生动情色,男子交媾的春宫图。

男人翻阅着那书册,等翻到最后一页时,赫然看见了传说中才有的交合姿势,他望向栩真,目光灼热如火,栩真被瞧得满面绯红,嘴上却冷艳道,“本座只是要进修灵力。”

蛋:师兄魔教性奴生活3

那正派男子已经从蛇窟地下牢笼被带了出来,他锁着铁链,烧的满脸通红,浑身滚烫,那微微鼓起的小腹更是预示着他遭遇了某种非人待遇。

朱雀原本以为他只是普通高热,可按了他的脉搏,发现他居然有了身孕。

但朱雀没与青龙使说,第一,杜言是正派那里的卧底,又是武林盟主的师兄,定然不能留他性命,第二朱雀对青龙心存爱慕,自然也不希望他有什么亲近之人。

就在朱雀想着心事时,青龙使到了,他凛冽桀骜的眼冷冷地望着男子,那男子似乎也恨极了他,病态绯红的脸扭曲着,带着哭腔嘶喊着,“杀了我吧……魔教的走狗,你杀了我吧……”

朱雀原本以为青龙会暴怒,毕竟他认识的青龙是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毕竟敢忤逆他的人,死的都会很惨。

但青龙却捏住他的下巴,冷酷道,“你不会死,吾还舍不得你这幅淫贱风骚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