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0章
但这时,山柱却一把揽住他,喷着酒气凑到他耳朵边道,“新郎官,你这酒没喝完,总得受点惩罚吧,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周围坏小子都哈哈哈起哄,说让新郎给他们当马骑,还有的说让新郎把衣服脱光,但山柱却道,“让新郎在村边跑一圈,跑完了,这边就算得了!”
那些坏小子一听,立刻明白咋回事了,合着是把新郎支开,他们几个也好去闹洞房啊!而且阿润他们家本来就在村里没啥地位,估计等新娘子被羞辱了,他们也不敢吭声。这么想着,这些混混更是使着眼色要把阿窑赶走!
阿窑没办法,他这人好面子的很,架不住起哄架秧子,还真的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外,硬着头皮地往外跑,连酒席上的新娘子都不顾了。
当然阿窑跑了一会也担心洞房里等他的新娘子,但想着院子里那么多人,大庭广众之下,又有他老爹在,怎么也不可能出事,再说这村子也不大,他跑十分钟就能回来。
哪知道,他跑着跑着就开始犯晕呼,等强撑着回到家时,那些喝酒吃肉的老乡都不在了,只剩下自己洞房的屋子还亮着灯……
在海棠村里,在新娘新郎入洞房之前,必须要进行一个特别的仪式,那就是让公公检查儿媳妇身体,类似于看看是否有怀孕能力,这种恶俗到现在都有,但爸爸阿润也算个文化人,所以不好意思看自家儿媳妇,于是只能按规矩找个村里的人来代为检查。
由于这屋里想要检查新娘身子的青年太多,最后公平起见,顺理成章的让石柱来代替公公进洞房。
山柱进来后,按照习俗直接脱了自己的粗布烂衫,露出他常年劳作的古铜色肌肤,大块的腹肌和胸肌,那倒三角一看就是专门练过,胳膊上鼓胀的肌肉瞧得人头皮发麻,身边的小混混都露出羡慕的神情。
当他扯掉内裤时,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接近三十公分的大阳屌弹了出来,令婚房里的人都倒吸一口气,山柱这个名字果然名不虚传,生殖器就像大山的柱子似的,那粗柱紫黑粗大,像一根威猛的钢炮一般,柱身上面密布着粗大的血管,像是蚯蚓爬覆在肉茎表面,硕大的龟头宛如饱满的鹅蛋,兽头都吐出分泌液。
不远处喝醉的爸爸阿润看山柱鸡巴那么大,还蓄势待发,连忙颤声劝道,“山柱啊,只能检查身体啊,不能插进那里去啊,那里只能我家窑儿才能碰。”
周围的混混嘻嘻哈哈,挡着这半大老头的视线,道,“肯定不插,就看看,就掰开看看,嘿嘿嘿。”
看着这些流里流气的小混混,阿润急的额头都是汗,眼眶也红了。
他想站起来看看,山柱却早就翻身进了婚床,因为验身的原因,那新婚大床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纱布,布还挺厚,阿润就是担心被这些坏小子瞧见,所以特意做了厚布。
山柱挺着大屌进去后,昏暗中,只瞧见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身子,似乎是喝醉了,直挺挺地躺着。
山柱坏笑着拿出一颗药给对方喂下,罩着脸的新娘迷糊地呻吟着,一时却醒不来。
这时开始检查身子,说是检查身子,就是掰开来看新娘是不是石女,插入阴道有没有快感,最后再香火传承,只是这一项都是公公做的,现在改为了山柱来做。
山柱略带粗鲁地撕开眼前人的衣服,当玉体横陈时,满是茧子的大手抚摸遍新娘子的每一寸肌肤,山柱心想,县里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又滑又香,身子跟芋头苗似的,山柱猛地掰开新娘子的大腿,那腿也是细细长长的,瞧着就嫩,山柱粗喘着往那腿缝间看去,隐隐约约能看见一个娇嫩的雌穴,山柱伸手撬开那娇嫩的唇瓣,摸到了里面那个又嫩又软的洞口,“不是石女!”
声音又粗又邪,听得外面看热闹的小青年狼嚎不止,说多掰开来瞧瞧,他们要闻闻味,那倒霉公公阿润更是苦着一张脸让他们不要再弄了。
山柱的手指粗大带着老茧,很费力才撬开新娘的屄洞,发现这屄紧得不行,不光不是石女,还是个雏儿!
山柱眼冒邪光,忍不住插入那嫩屄里一阵乱搅,粗糙的手指撑开又合拢新娘子娇嫩的肉洞,弄得新娘子发出模糊的呻吟,那颗春药也起了作用,让阴道的媚肉越发松软,屄里也不断分泌出湿粘的淫水。
山柱见这骚屄起了反应,忍不住越发粗鲁地捅入两指,撑得整个阴道都满满涨涨,而无论他如何干身下人的屄,那人都不发出声音,只是唔唔地喘息着。
等山柱玩得新娘子的骚屄又湿又软,大手也糊满新娘子喷出的淫水,他将似乎已经苏醒的新娘子抱了起来。
新娘子虽然没有说话,却开始激烈的反抗挣扎起来,但山柱力气多大,干农活的强壮小伙轻而易举将对方压在床上,无视对方的哭喘,粗鲁地将他抱在怀里,胯下硬到爆炸的大驴屌就顶着新娘子湿漉漉的屄缝。
似乎感受到对方要侵犯自己,新娘子不动了,身子悲戚恐惧地绷紧着。
山柱对女人向来是怜香惜玉,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可不知道为什么,摸着她滑腻的肌肤,插着那又湿又紧的骚屄,听着那羞耻痛苦的哭音,山柱居然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征服欲望。
他搂着怀里的新娘子,大手牢牢锁住他挣扎的手腕,低头就去闻新娘子的乳房,不知道是不是没发育好,还是别的,新娘子的奶子有点小,盈盈一握,连奶头都嫩的像是红豆。
但山柱倒不嫌弃,张开大嘴就猛地吸住,吸得那乳肉乱飞,啧啧作响,弄得被束缚的新娘子羞愤闷哼,屋外的混混更是狼嚎着往帐内看。
“别再弄了,我儿还没回来呢,你们……你们到底要干啥啊啊啊!”懦弱的阿润老汉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但根本没人理他。
山柱吸够了新娘子的两个嫩乳,粗声道,“老子要开苞了。”
那些混混闻言激动地那些混混闻言激动地纷纷往蚊帐里瞧,只见那身材高大的山柱就这样抱着一个漂亮白嫩的身子,一边啧啧地亲他的身子,一边将那根黑乎乎的大东西往新娘子的下体猛地一顶,那一下的进入,让蚊帐外的混混激动地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插得可怜的新娘子发出一声凄艳的闷哼,那声音古怪极了,像是强忍痛哭,又像是根本发不出声音。
但大家根本没有多想,他们只是看着山柱强壮的胯部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怀里的新娘子,干得那新娘子也跟着起起伏伏,新娘子似乎异常痛苦,全身一阵阵的痉挛,泪水无助地溅洒在床上。
虽然新娘子很痛苦,可因为春药作用,他的骚穴早就做好了交媾的准备,被山柱这样又粗又鼓胀的大鸡巴撑满,让他稚嫩的雏穴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每一寸肉壁都被迫撑开到极致,每一寸媚肉都裹紧了疯狂进出的滚烫硕物。
那根大鸡巴更是像一根粗大的烧火棍,越来越深地插入新娘子的身体,越来越粗狂地搅动着他的G点秘处,让新娘子承受不住地昂起脖颈,那饱满白皙的肉臀一次次高高抬起,又一次次承接着山柱迅猛的冲撞,每次碰撞都发出砰砰砰的激烈响声,山里男人不知道怜香惜玉,肏屄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深处捅,但就是这股蛮劲,让可怜的新娘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沉溺欲海。
“呜……啊……啊啊……”
不知道在说什么,但山柱知道这个嫩货的屄已经湿透了,似乎也觉得很爽。
山柱一把抱紧怀里的新娘子,大鸡巴仿佛打桩机一般开始急速地上下贯穿,不断撞击插开新娘那紧致的宫颈,从屄里不断捣出一股又一股的新鲜淫水!
在噗嗤噗嗤的搅拌中,新娘子似乎真被他弄得淫水连连,新娘先是绝望放弃似的一动不动,在被连着捣干出一股又一股骚水后,那白皙的身子都染上羞耻的红晕,大腿不自觉地微微夹紧,随着大鸡巴村汉的狂插猛抽,淫荡地摇摆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
听着新娘子叫得越来越乱,山柱更是捣地越来越狠戾,他绷紧手臂的肌肉,肱二头肌都绷起一块馒头,大掌牢牢锁住新娘地腰肢,低吼着不断加快速度,下面操得如此用力迅猛,好似要把娇嫩的新娘子彻底干死一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可怜的新娘被干得身子乱跳,胸前娇小的乳房都跟着上下乱跳,牙齿也快要把嘴唇咬破了,却依旧阻挡不了那满含春意的骚音。
帐篷外的小年轻们听得亢奋地撸动起自己的裤裆,而爸爸阿润更是面色惨白,听着那声音也知道他的儿媳妇终究是被人给操了。
山柱是村里面最壮硕凶狠的,那高大身躯,强壮的体魄,根本不是自己儿子能抵抗的,就算自家儿媳妇被草了,也终究是吃了哑巴亏,到时候还得求着山柱不要到处乱说,省得给阿窑丢脸。
而帐篷内的交媾几乎达到白热化的境界,外面的人勉强能看见一根粗狂的巨根不断插满新娘滚圆的白臀,新娘被操得一次次颠起又落下,仿佛坐拖拉机似的上下颠动,当山柱硕大的巨根猛地插入最深时,新娘会哀叫着扬起头颅,白皙修长的身子弯成S形,这种淫秽的模糊感让账外的观众都异常亢奋!
众人似乎能看见新娘子娇嫩的骚屄被山柱那么粗大的驴屌全部堵住,俩人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湿软的黏液不断从彼此的交合处喷溅而出,新娘子那不断挺起的嫩阴户被男人硕大的睾丸不断撞击着,只听那大鸡巴贯穿骚嫩屄的水声噗嗤噗嗤的不绝如缕,山柱那健硕的腹肌和新娘的大腿不断发出啪啪啪的碰撞声,而新娘不断抽搐踢动的大腿更是预示着他正承受着这样欲仙欲死的快感。
“呜……啊啊啊……啊啊……”新娘叫得越来越大声,听得却让人觉得怪怪的。
“怎么这声音有点耳熟?”
“指不定是你小子在梦里听过哈哈哈哈。”
山柱粗狂的打桩还在继续,每打一下新娘就是一阵哆嗦,慢慢的,新娘子开始接近高潮似的痉挛哆嗦着,“啊啊……啊啊啊……”
山柱肏屄经验丰富知道新娘快高潮了,低吼着不断加快速度,“骚新娘!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妈的!操死你!让你给你们家阿窑多戴几顶绿帽!”
当听到这话时,新娘突然发出一阵激烈羞愤的挣扎,山柱却毫不在意地将他猛地按在床上,大屌发狂地往屄里狂捅,操得怀里的新娘凄艳摆头,在一阵激烈狂猛的撞击后,被身上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魂飞魄散的新娘尖叫着达到高潮,或许是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肉欲快感,让他一时间泪眼翻白,嘴唇大张,眼泪和唾液齐下,下面更是控制不住地蠕动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得大鸡巴山柱粗喘连连,忍着射精的欲望又往新娘的屄里插了插。语:木一希:木。
“骚新娘,还他妈挺会夹的,放心,哥哥一会就搞大你的肚子!”
山柱还没有射精,不厚道地还想操新娘子。
这时,帐篷外的爸爸阿润已经气疯了,直接就把洞房里的灯开了,拿着一根老拐杖就要到处打人。
而这灯一开,原本昏暗的婚床里立刻明亮许多,而原本模模糊糊的美人新娘也在山柱面前暴露出他的真正面目!
湿润带泪的单眼皮,满是泪痕的瓜子脸,菱形的红唇被咬出一个个牙痕,显出一股凄美的感觉,当跟面前一脸戾气的山柱对视时,阿窑吓得一个哆嗦,但他体内还塞着对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一动就牵连着阿窑的骚穴一阵抽搐,让好面子的阿窑更是羞愤欲死的垂下头。
山柱真是打死没想到自己操得居然不是新娘子,而是他妈的新郎本人!
他咬牙切齿,一把掐住阿窑的脖子,阿窑细瘦的脖颈被他掐着,感觉像只小母鸡一样,一掐就死。
“啊啊……”
阿窑吓得直哭,那模样梨花带雨,倒是比新娘子还带劲。
“妈的!骚哑巴,刚刚装的倒挺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