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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9章

陈其在父亲的急救病房被韩少糟蹋了一顿后,陈其虽然心中痛苦,但他表现的却比磕了春药的妓女还要下贱,当着病危父亲的面,像母畜似的掰开骚屄自慰,一边插还一边叫着韩少爷~~主人~~~,叫到最后,韩少也受不住了,在他父亲的病床上按着他就是一顿猛操,操到最后在他湿浪的子宫里狠狠射出精液,射的他父亲的心电图差点归零。

当然,经历了这件事后,韩少就再没有出现。

陈其原本是被关在地下室里,后来韩少买了辆新车,就把他弄到了一楼的西面。

于是陈其像个性奴一样每天锁在屋子里,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他的妻子早就被某个保镖带走了,据说是作为奖赏,这样陈其不光脑袋绿油油,连绿帽子都被人偷走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要说起来,曾经的陈其是非常正常的,最起码从表面看很正常。

他家里有钱,父亲炒房地产炒成富豪,当年的陈其也像无数富二代那样嚣张桀骜,花天酒地,后面娶了个让所有人羡慕的双性妻子,那些富二代朋友还说,这么清纯的双性人真是难见。

当然只有陈其知道,妻子在婚前就跟不少人乱交过,但他不在乎,他就喜欢找外表清纯内在淫荡的人做老婆,因为陈其有很严重的淫妻症,他还跟妻子协议,要求定期观看妻子和炮友的做爱现场。

然而陈其不光有淫妻症,还有重度男根崇拜症,他在看片的时候,更喜欢看男性的生殖器,如果鸡巴很大很粗壮,他也会很快达到高潮。

陈其只是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深深迷恋上自己的竞争对手,那个害的自己家破人亡,还一次次羞辱践踏他的男人——韩驰。

陈其躺在床上,喘息着用手指来回搅动湿屄,自从韩少不来“教训”他后,自慰变成每日必不可少的项目,就在他呜啊啊地弓起身体将手指插进最深时。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呦!这不是远方表哥吗!”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陈其似乎察觉到是谁,羞耻地将手指抽出来,狼狈不堪地蜷缩着身体。

但他潮湿的腿缝,晕红的脸颊,还有那抽出来的黏唧唧的手指,都显示出他刚刚在做什么。

那人笑眯眯地看着陈其,对着身侧身材高大的韩少道,“韩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这么晾着我表哥呢,看把他都饥渴成什么样了!”

韩少冷笑道,“我哪知道你表哥只是喂不饱的母狗!”

陈其听韩少骂他,屈辱地垂下头。

“哎,谁不知是你韩大少把他调教成这样的,你还当着我姑父的面干他,啧啧啧,真是丧心病狂!”表面上是出头,实则幸灾乐祸。

韩少看着陈其,没好气道,“你表弟来了,还不出来迎接?”

陈其身子一激灵,慌忙从床上连滚带爬地下来,跪在韩少的面前。

那表弟看得目瞪口呆,转惊为喜道,“卧槽厉害啊,韩少!你这是训练出一条好狗啊!”

韩少却没有一丝得意,只有满满的不耐烦,“妈的,操都操腻了!”

陈其听到这话时,终于有了点反应,他痛苦地看向韩少,眼眸蒙上一层湿意。

表弟看着陈其的胴体,眼中多了几分好色,“嘿嘿,你腻了?我可还没吃呢。那今天可要尝一尝表哥的滋味了?”

说着就要去摸陈其的身子。

陈其却条件反射地躲闪开,眼神还像以前那般厌恶。

表弟似乎被这个眼神激怒了,骂了句贱货,一巴掌就扇在陈其的脸上。

那耳掴扇得很重,陈其被打得脸蛋通红,嘴角出血,险些摔在地上。

失了面子的表弟索性露出禽兽的真面目,他冷笑着看着陈其,对韩少道,“韩少,这个骚货我可想要好好教训,你准许吗?”

韩少全程冷漠以对,“这是你们的家务事,跟我无关。”

这下,陈其算是彻底绝望了,他原本还想着反抗,但他深知表弟阴毒的性格,六亲不认,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自己是他最大的仇人,表弟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山,与。氵,タ”表弟先是露出面露恶毒,在发现陈其不再挣扎后,转而淫笑道,“表哥,你乖乖听话啊,等我玩腻了,我就让韩少放了你。”

陈其闻言屈辱地闭上眼,不去理他。

表弟也不在乎,淫笑着将陈其抱到了床上,分开了他白皙的大腿,当看见那自慰过度的烂熟嫣红的,连屄洞都被操大的女穴时,眼珠子都瞪大了,喘着粗气道,“表哥,你下面还真有个屄啊!”

陈其羞耻地全身都绷紧了。

表弟色眯眯地打量着他男性女性兼备的漂亮身体,陈其身材颀长,肌肤下隐隐有肌肉,但肌肤却白极了,连里面隐隐流动的血管都能看见,奶子也是漂亮的粉红色。虽然生殖器又小又细,但下面却长着一张又骚又嫩的鲍鱼,此时正散发着诱人的甜骚,引诱着各种大鸡巴的进入。

表弟亢奋地哆哆嗦嗦地掏出自己的鸡巴,还回头问韩少要不要一起操他,说不定能把这个骚货爽死!

韩少闻言,似笑非笑地说,“好啊,那就玩一个蒙眼猜鸡巴的游戏。”

“卧槽!还是韩少会玩!”

陈其面色苍白地睁开眼,像是在看韩少,又像是没看,许久还是死尸一般地躺在床上。

韩少对于陈其的反常一点不意外,毕竟他找的就是陈其最厌恶的人。

韩少将一块黑布蒙住陈其的双眼,感受着他身子的颤抖,猛地系紧,随后哑声道,“一会你可以猜猜有几个人干过你。”

这时,四周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似乎真的又进来不少人。

陈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苍白的唇开开合合,眼睛濡湿恐惧地眨动着,但许久,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有强忍的痛苦咽呜。

在一片黑暗中,周围的一切声音,一切触觉都变得异常敏锐,敏锐地让陈其害怕。

为了不让陈其猜出谁在操他,韩少甚至又叫来几个保镖,此时,在狭窄的卧室里,已经不知道站了有多少人,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奇异的亢奋的独属于男性的喘息。

当他的身体被粗暴地拉到床边时,陈其终于溢出一声哀叫。

但下一刻,一个硕大的鸡巴凶狠地贯穿了他濡湿肥嫩的蜜壶,干得陈其呜啊啊地惨叫出声,手指死命抓着身下的被单。

陈其仿佛真的被陌生人侵犯一样,整个人都痛苦地扭曲起来,他哭叫着拼命挣扎,身子拼命乱扭,恨不得摆脱那深埋体内的硕大鸡巴。

但侵犯他的男人却一把掰开他抗拒的大腿,几乎将他劈成一字马,那尺寸硕大的生殖器更是一次又一次凶悍地贯穿着陈其湿滑不堪的肉穴,碾展着肉壁里的每一寸媚肉,大龟头更是穿过层层叠叠的屄肉,直接就撞在那淤红的子宫口!

“啊~~~不~~~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陈其耻辱的尖叫着,他只觉得体内的巨物异常硕大,堪比手臂的火热巨根毫不留情地贯穿着他的甬道,粗大的柱身快速凶狠地摩擦着他的媚肉,操得媚肉翻卷,让骚屄形成一个直上直下的鸡巴套子,撞得他的宫口也又痛又麻。

就算之前被韩少用大鸡巴开苞子宫无数次,但许久没挨操,那里又恢复了些紧致,此时被这样的庞然巨炮凶悍地轰击着,简直连子宫都要撞坏了,陈其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那忽远忽近的,胡乱奇异的喘息声,他根本分不清是谁在操他,只能在一种极度屈辱的痛苦中,骚穴自我保护般的夹得更紧,牢牢锁住体内的巨屌。

操他的男人感觉到他的异样,竟技巧十足地挑逗他敏感淫荡的肉壁,当陈其难耐地呻吟时,男人又猛地直捣黄龙,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捣开他的紧致宫颈,硬挤入他幽秘多汁的骚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由于男人操得太狠,陈其喉咙里溢出凄艳无比的惨叫,身子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这时,周围传来更加粗重的男性喘息,陈其放浪又隐忍的模样深深刺激着周围的男人们,也让深埋体内的大鸡巴涨的更粗更硬,狂暴无比地抽插着他淫荡的骚洞。

“啊~~~不~~~呜~~~啊啊啊~~~不要~~~”隐忍的呻吟不断回荡在狭窄的房间里,使得周围的喘息越来越多,陈其甚至还能听到撸动鸡巴的水声。

而陈其一想到自己被陌生的大鸡巴操了,还被无数陌生人围观轮奸,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感。

他拼命想着操自己的人是谁,会是那个恶心的表弟吗,会是韩少的某个保镖,但一想到韩少正看戏般的看自己被奸淫,陈其苦涩地几乎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