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银越漂亮的凤眸惊愕地看着姜晟的尸身,突然一把揪起姜晟的衣领,狠戾道,“姜晟!!你若是死了!我定要让你全家陪葬!我要让你最爱的小师妹陪葬!!!”
但死去姜晟已经再也无法回答,很快,从他的领口滑出一本秘籍,银越定睛一看,竟就是那本本门最高的心法,不死秘笈!
这秘笈姜晟怎么可能随身带着!莫非……他早已知道会落在自己手上……
传说拥有不死秘笈的人,可以习得不死之术,但秘笈年代久远,无从考证,也不知真伪,银越望着已经死去的英俊男子,竟慌乱地翻阅着古书。
这本秘笈是银越梦寐以求的,为了得到它,他不惜杀了爹和后娘,装作孤苦无依的孤儿,拜入海棠门,他不惜勾引师父的独女小师妹,一心只想博取师父的信任。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师父都不愿传于他秘笈,就算师父身死,也是将掌门之位传于姜晟,甚至将这本独门秘籍也赠予姜晟。
银越这半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这本秘笈,为得就是永世不死!
然而随着他最大的宿敌,他的大师兄姜晟的死去,一切的目的似乎突然就失去了意义。
银越疯了般的翻阅秘笈,甚至不在乎将他们翻烂撕碎,当看到最后一页时,银越蓦地停住了,发黄的古纸上赫然写着,“若要修成此功,须与心爱之人灵肉合一。”
灵肉合一……竟是最低等淫秽的双修之术。
银越一时怔住了,俊脸一阵青一阵白,许久,垂下头,声音嘶哑地道,“把他的……尸体带回去!”
“是!掌门。”
姜晟的尸身在银越花梨木的床榻上平躺着,年轻的男人一如生前那般丰神俊朗,银越怔怔地望着他,心里不知是何滋味,那浓黑的剑眉,那挺拔的鼻梁,脸庞是那般的棱角分明,正气阳刚。
银越看得入神,一时竟摸上了姜晟的俊脸。
这是银越以前想都不会想的,他这样为所欲为的人竟不敢让人知晓他对大师兄的情愫。
或许只有当姜晟死了,银越才知晓了自己的心。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要跟姜晟对着干,为什么要跟姜晟抢小师妹,为什么一定要……杀他……
“我为什么要杀你呢……”
银越漂亮的丹凤眼里很快就蓄满无助的泪水,“姜晟……我以为你习得了不死秘笈……我以为你不会死……我……我都没有下重手……混账!混账!!”
银越忍不住爬伏在男人冰凉却健壮的胸膛上失声痛苦。
“姜晟……我恨你……呜呜呜……我恨死你了……”
银越不知哭了多久,凤眼都哭肿了,他才抬起头,借着那夕阳的余晖,痴痴地望着男人苍白俊朗的脸庞。
“姜晟……”
“求求你……”
“活过来吧……我……我再也不作恶事了……算我求你了……”
海棠门的掌门这几日都在闭关。任何人不准接近后山的海棠洞府。
银越翻阅着不死秘笈,看了三四个时辰,才堪堪合上古书。
随后银越起身,脱去自己的掌门长袍,雪白的亵衣,当亵衣掉落腰间时,露出他滑腻白皙的玉背。他的肌肤雪白,就像是最寒冷的地方最清澈的雪花般晶莹,他将亵衣随意地扔在地上,胴体窈窕动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迈向躺在千年寒石之上的姜晟的尸身,那尸体早已被银越脱光,姜晟轮廓分明的腹肌胸肌,结实有力的大腿,还有那让人羞涩无法直视的硕大器物都映入眼帘。
银越望着那器物,苍白的脸上竟露出几分病态的红晕。
“大师兄……你的阳具……好大……”
银越很早就想说了,之前一次如厕,窥见了大师兄那半勃起的壮硕巨屌,看得银越的心儿都乱了,之后总是做春梦总是湿了亵裤。
银越想着想着,又湿红着凤眼道,“姜晟……我会救你的……我能杀了你,自然也能救你!”
说罢,银越抚摸着姜晟的雄物,生涩地撸动了几下,虽然软垂,却依旧粗硕惊人。
银越咬着唇,一下跨坐在姜晟的尸,一下跨坐在姜晟的尸身上,银越的腰肢纤瘦,由此显得臀部格外滚翘,一双修长大腿分开至两侧,跪伏在姜晟硕大的阳具前。
此时在冒着寒气的千年寒石之上,一个白皙修长的胴体正微微颤抖着,银越却低下头,伸出嫩红的舌头,开始舔吻姜晟阳具附近的健硕的腹肌,银越一边舔,一边妩媚地望着男人,呢喃着,“嗯……大师兄……唔……喜欢吗……你不近女色……应该没有被这么舔过吧……”
银越一想到能尝着大师兄的处男滋味,竟病态地欢喜起来,他的舌尖厮磨着姜晟的腹肌,每一个轮廓都暧昧的舔过,还要躲闪着姜晟冰冷却坚挺的巨物。
虽然死人的器物应该是软垂的,可不知为何,姜晟的阳具却坚硬而挺直,呈弧线立于胯间。
银越一只手握住那根冰凉的大鸡巴,俊秀的脸庞立刻凑到那毛发浓密的草丛中,找到了那两个黝黑硕大的睾丸,他将唇瓣凑到那卵蛋上,色情地吻了吻,然后竟叼住一只硕大的卵蛋,含着吮吸起来。
银越淫荡地包裹着阴囊含得啧啧作响,含完左边,又去舔吻右边,等吸得俩卵蛋布满津液,银越满嘴都是大师兄浓重腥咸的味道。
他迷醉地舔了舔唇,喘息着张大双唇,抬首又一口吞了硕大的龟头,银越学着那些勾栏院的妓女的模样,两只手缠住巨根,嫣红的唇上下套弄,噗嗤噗嗤地给大师兄做着口交。
银越似乎迷上了姜晟的味道,那种味道一如姜晟一般,坚毅又有男人味,银越自虐般的将巨根含入最深,当那硕大的柱头顶入银越的喉咙,银越俏丽蓦地涨红,凤眼溢出泪水,虽然很难受,却将大师兄的巨根含得更深。
等强烈的作呕感褪去,银越湿红着眼角,妩媚地为巨根深喉,用娇嫩的喉咙充分地包裹夹弄着大师兄冰凉坚毅的巨屌。
与此同时银越的舌也搅动着大师兄的粗柱,吮吸那硕大的马眼,舔舐着里面浓重的雄性滋味。
等吸够了大师兄的鸡巴味,银越蓦地吐出巨物,此时,整根器物竟涨的发亮紫红,周身布满晶亮的津液,显得更加油量硕大。
银越望着那一柱擎天的雄根,眼中露出惊愕和狂喜,他以为姜晟活了,以为他有反应了,可当趴在他胸口听时,却什么都听不见……
银越俊美的脸上露出更深的绝望。
他死咬着唇,直到尝到血味的滋味,他哭着捶打他的尸身,但只是打了一下,就心疼欲死,含泪停下。
“姜晟!那么多人杀你你不死!我只是打了你一掌!你……就……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银越恸哭片刻,又伏在姜晟身上报复般地哭骂道,“姜晟,你不是喜欢小师妹吗?我偏不让你得逞!你生前碰不得她,死后也只能被我银越占有!”
说着,银越踮起白嫩的足尖,将白腿分得更开,好似展示出他那稚嫩的蜜洞口似的。
“你之前质问我为何杀父杀母,为何如此残忍?我告诉你,银直他根本不配为父,他因为我的身子,百般嫌恶排斥我,为此休了我的母亲!还买通仆人暗害于我!”
忆起往事,俊美的青年脸上满是刺骨的恨意。
但很快,他话锋一转,又扭曲道,“罢了,晦气的事不说了,不过我的下面像女子一样,说不定可以吞入你的雄物~~~”
说着银越的身子前倾,白皙的胸脯压在姜晟冰冷的胸肌上,轻咬着男人的脖颈,诱人的高高撅起雪臀,一双藕臂揽住男人,另一只手向下,握着那粗大如儿臂的阳具,将他紫黑色的硕大龟头顶在他饱满白嫩的阴户,用那硕大的柱头来回碾磨他濡湿水嫩的屄口。
等找准位置,银越柳腰低伏,扶着大师兄那硬挺冰冷的巨根,便慢慢下沉雪臀,当紫黑色的巨根一点点撬开银越腿心那两片淡粉的花瓣时,银越微蹙着秀眉,发出疼痛的呻吟。
似乎还是太勉强了……
但银越是习武之人,面对爱极了的大师兄,竟自虐般的咬着唇,硬生生地往里狠插,任由那硕大冰凉的巨物一点点吞入他温暖濡湿的雏穴里。
当插入一半时,银越饱满的额头已经布满冷汗,他难耐地哀叫一声,双腿簌簌发抖,此时大师兄冰凉的大鸡巴已经将他蜜缝似的嫩穴操成了一个手腕粗的粉嫩肉圈,正淫荡的抽搐着。
“呜……大师兄……好大……你的东西……真的……好大……”
银越的娇嫩紧窄的阴户都被撑得凸浮,雪臀哆嗦,跟着冰上的玉足也随之绷紧,他俊俏含羞的脸埋在姜晟的脖颈处,又是疼痛又是淫荡的呻吟着,“啊……师兄……你好粗……呜……人家……人家都被你涨满了……啊……大师兄……喜欢吗……喜欢我身体里的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