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翟清浑身发抖,他泪眼婆娑地望向凶狠狰狞的黑虎,竟像是封死了自己最后的一条后路般的哭道,“俺是自愿的……黑虎他……没有强奸俺……”
当说完这句话,在场所有村民都发出唾弃的骂声,此起彼伏,连曾经的恋人萧原都不愿再看他,失望地走出人群。
翟清哭着面对所有人,面对台下那些村妇村汉的辱骂,甚至无数臭鸡蛋都砸在他的身上。
可小寡夫都全部受下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疯了,他知道黑虎不是好人,但黑虎确实在他快死时救了他的命。
而且,不知从何时起,单纯可怜的小寡夫就对这个粗蛮寡言的汉子有了一丝难言的情愫……
翟清和黑虎还有村支书等人,全被带去了县公安局。
翟清哪里见过这种大阵仗,连测谎仪都拿出来了,吓得快要尿裤子了,哭哭啼啼地说了所有真话。
等交代完一切,翟清被一个警察带进了一个小黑屋里。
翟清吓坏了,身子不住地发着抖,脑袋里想着,黑汉会咋样,会把他抓起来吗,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正想着,重伤的黑虎竟被两个警察铐着手铐带进来,直接扔到桌子上便走了。
翟清惊慌着上前,一把扶住了高壮沉重的黑汉,黑虎伤口发炎,全身滚烫,连呼吸也粗沉得吓人。
可他一看见小寡夫,竟咧了咧干裂的大嘴,嘶哑道,“临死前能瞧见你,也算值了……”
翟清闻言心都要裂开了,痛哭道,“不!呜呜呜……你不要死……求你不要死……呜呜呜……求你了……”
黑虎苦笑道,“老子强奸你,强迫你,你该恨老子。”
翟清想着黑虎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坏事,却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在他最绝望最饥饿的时候汉子送给他的饼子,送他精白面,送他小毛驴,甚至还在黄大头手上救下他。
这让温柔善良的小寡夫怎么可能恨黑虎……
“俺不恨……呜呜……是你救了俺……俺不恨你……”
小寡夫哭得伤心极了,那双大大的泪眼痴痴地望着汉子,满心都在求着汉子能撑住,求他不要死。
黑虎望着这样的小寡夫,竟情难自已地一把抱住了他,低头就去亲他的泪脸。
翟清心里又伤心又还需,却不挣扎,任由汉子亲他。
小寡夫一边被亲一边还哭泣着,“不要死……呜呜……俺给你亲……你不要死……好不好……”
黑虎子嘶哑道,“死不了……老子摸到奶子就不死了。”
小寡夫闻言,急忙解开自己的小袄,敞开衫子哭着要给汉子摸奶。
“呜呜……俺给你摸奶……你不要死……呜呜呜……”
于是那黑虎子毫不客气地摸上小寡夫软腻的大奶,还咬着他的耳朵道,“知道老子喜欢你多久了?知道吗!!”
翟清哭着摇摇头,他脑袋里混沌悲伤迷惘,啥都记不得了。
黑虎喘着粗气,将小寡夫紧紧搂在怀里,跟亲自家媳妇似的毫不客气地猛亲。
亲的小寡夫气喘吁吁,满脸绯红,那嫩手想要挣扎,可想到汉子收了重伤,又含羞忍着,任由汉子粗糙的大手狂揉他的两个大奶。
小寡夫很敏感的,被探入衣襟里的大手摸得奶肉鼓胀,奶头红肿,不禁乱了喘息地嗯嗯呻吟道,“哈……不要……道,“哈……不要……啊……好痒……呜呜……”
“这奶子咋涨的跟馒头似的。”
“呜呜……因为……因为你摸俺……呜呜呜……”
“小骚货,稀不稀罕老子?想不想跟老子好?”
当听到这话时,小寡夫羞地瞪大泪眼,瞧着那黑汉黝黑刚毅的糙脸上泛起亢奋的赤色,那双黑黝黝的虎目里也满是情愫。
翟清被汉子这么瞧着,泪眼里流露出更多的羞意,“俺……俺不知道……”
黑虎看小寡夫害羞,竟低头就堵住了那双刚刚会说话的嫩唇,粗暴无比地碾磨吮吸。
此刻的小寡夫被汉子压在板凳上,一边被揉奶子一边被啵啵强吻,扭动了一会,就变为了一滩春水,软绵绵地任由黑虎欺负。
“呜……哈……不唔唔唔……”
黑虎从小寡夫的棉袄里拿出大手,那糙手满是奶香,黑汉不罢休,又顺着大棉裤摸进去,刚要摸到那大白软腚时。
屋子的广播里传来一声警察的呵斥,“哎哎!你们干啥啊!真当这里是小旅馆了?!”
翟清一听小黑屋里有动静,羞地呀啊啊啊一声,那通红的脸儿全埋进汉子怀里了。
太不要脸咧,他们居然当着警察的面又亲又抱的,简直太羞人咧……
黑虎则看了眼四周,虎目定在了一处,戏谑道,“你们县城人咋偷看人办事咧?”
那警察无语,不一会,那小黑屋就开了。
小寡夫满脸通红地系好棉袄扣子,被一个警察带走,被带走前,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还惊惶地望着黑虎子。
黑虎咧了咧大嘴,道,“老子死不了。”
小寡夫脸儿一红,竟含羞道,“你……你好好的……俺……俺就……跟你好!”
说完,小寡夫竟像是没脸见人似的,捂着脸跑了出去。
接下来,又经过了一番简单的审讯,小寡夫竟然被放了出来,安排在县公安局会客室等着。
翟清闭着眼,双手合十,拼命地祈求着佛祖啊,老天爷开开恩。
等又过了许久,铐着手铐的黑虎竟被两个警察带出来,这次还松了手铐。
因为案件有了重大突破,有目击证人看见黑虎送走时的黄大头是站着走的,但黄大头一去村支书家里,没两三个小时,就不行了。
现在村支书有巨大杀人嫌疑!
至于强奸妇女罪,翟清都哭着说是自愿的,那强奸罪无效。
不过黑虎的村安保大队队长的位置也被当场抹了,因为他殴打黄大头,威胁村民,以后也做不了官了。
翟清哭红的眼呆呆地望着平安无事的黑虎,望着这个满身血污却依旧黑眸明亮的汉子,心里又悲又喜,竟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哭着扶住了黑虎,汉子倒是不用他扶,反手搂住他细瘦的肩膀,翟清被搂得浑身燥热,却不推开他,就这样跟个人肉拐杖似的让黑汉搂着。
俩人就这么去了县医院,打了针,开了药,翟清就在医院的白帘儿后面为黑虎子上药。
翟清望着汉子那又黑又结实的肌肉上遍布伤痕,皮开肉绽,心里难受极了,又啪叽啪叽地掉眼泪。
黑虎听着翟清的啜泣,戏谑道,“哭啥呢?”
翟清含泪说,“你……你疼不?”